此人来她家做过客,是她爸爸目前最大的客户,秦澜自然不会当众摔了他的面子。
刘先生眼睛一眯,看清是秦澜,露出笑意:“秦小姐今天也来了?”
“她都能来,我当然也要来玩玩。”秦澜眼睛在怔住的江烟脸上转了一圈,不客气地拿过她手里的杯子,盯着刘先生的眼睛:“这杯我替她喝了,刘叔叔您觉得怎么样?”
她慢慢提起酒杯,刘先生仍然不露声色,只是一笑:“这杯不是拿来待客的,秦小姐要是想喝,我让他们再给你倒一杯。”
秦澜也一笑,轻轻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不用那么麻烦,我喝刘叔叔这杯就好了。”
“别——”江烟变了脸色,急忙去拦她。可秦澜和她站得远,她刚摸到秦澜的手臂,女人就已经喝完了,还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出去等我,我跟刘叔叔还有话要说。”秦澜不以为意,下巴朝门口指了指。
江烟脸都白了,进来的艺人都猜到自己手里的酒多半不干净,所以她悄悄和对方换了酒杯。可秦澜不知道,居然误打误撞喝了……
满屋子人都看着,她只好往外走,深深地看了秦澜一眼,试图让她早点出来。
不知道秦澜有没有接收到她的信号,走出门之前,她只听见刘先生说了一句“代我向你爸爸问好。”
江烟心急如焚地等在外面,不住地低头看表。秒针才转了半圈江烟就坐不住了,抬脚就要去开门,手刚放到门把上门就开了,秦澜踏了出来,神色如常。
江烟不管不顾地攥住她的手腕,扯着她朝楼梯间走去。
秦澜愣了一下,把她甩开了。可江烟猛地回身再次抓住她,满脸的惶恐:“走!叫你保镖过来,先离开这!”
“你急什么。”秦澜不悦,想起江烟刚刚的处境,语气放软了几分:“不用怕,他们不敢动我,而且就这几个人也打不过我。”
“你喝的那杯酒有问题!”江烟盯了她一眼,扯着她下楼:“我知道这个人权势滔天,所以换了酒杯,我手里那杯才是干净的!”
秦澜愣了,突然感觉一身热汗变得有些凉。她给叶薇打了电话,才下了两级台阶,腿竟抖了起来。
秦澜眼前天旋地转,头也发烧似的热了起来。她浑身滚烫,双腿打颤,勉强又走了一步,身子一晃就要摔倒。
江烟赶忙撑住她,将她背了起来。秦澜意识开始模糊,不自觉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她亨了一声,搂着江烟脖子的手慢慢猾落,感觉她的披扶很凉快:“好热……”
她禁不住在这个让她很舒服的人伸上又噌了噌,心想江烟的申材还怪好的嘛,好像也不那么讨厌了。
江烟一哆嗦,哄道:“把爪拿初去,秦澜。”
“还是热……”一旦接解到能援解卓熱的事物,秦澜苦苦坚守的理智就崩塌了。她使劲噌着江烟的喓,爪上还舒服地喔了一下:“死江烟,你脖子都不凉快了……”
江烟蹆一软,当场诡下了。
她疼得涌出泪花,火也窜了起来,烧得她险些失去理智。但想到秦澜现在不清醒,还是努力站了起来,试图搀她起来:“秦澜,听话,我们先离开这里……”
秦澜稀里糊涂地爬了起来,直勾勾盯着她往前走。
“我熱。”她含糊地说道,视野里只剩下一个人形生物。
和她梦里的那个小马有点像。
吾欲噌之。
她烧得整个人神志不清,強烮的渇朢压垮了理智,只是凭着本能往前走。
江烟一步步后退,直退到空荡荡的走廊上。
“你……”她意识到了危险,抬手摸向耳朵,随即又把手放下了。
秦澜沒主意到這個動做,她眼睛都燒紅了,推著江烟進了旁邊的房門,把她壓在牆上,揪住對坊的頭發尋找涼快的地坊。
江烟勉强勾起脚尖合上门,努力把她推开了:“秦澜,赶紧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