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承一手拎着野鸡和野兔,一手抓着他的一条胳膊用巧劲一折,他本想废掉陆二一只手,让他以后都不敢偷他的东西。突然余光看到站在院栏外紧张地看着他的陶安,手一松,卸掉了大半力道。陶安胆小,本来就怕他,要是再让他亲眼看到他这么暴力,以后估计会更怕他。
尽管如此,陆二也痛得冒冷汗,抱着脱臼的手嗷嗷叫,“啊啊啊,痛痛痛。”
陆修承像看一坨烂泥那样扫视了他一眼,肃声说道:“再让我看到你朝我家附近走,我就废了你双脚。”
说完,转身就走,路过陶安身边时,用眼神示意他跟上。陶安看看陆修承,又看看在院里抱着手嗷嗷叫的陆二,忧心忡忡地跟上陆修承的步伐。
在院外看热闹的村民面上没什么,但是心里都乐开了花,他们心里对陆兴和陆二早就恨之入骨,却不敢得罪他们,怕陆二找地痞回来找他们麻烦,这下看到陆修承收拾陆二,大快人心,看着陆修承和陶安的背影,三三俩俩低声议论了起来。
“那就是修承的夫郎?”
“应该是了。”
“修承怎么娶个这么瘦弱的夫郎?”
“修承以前就老是冷着脸,参军这么多年,怎么更加冷了,我没惹他,看着他都觉得渗人。”
“别说你了,你没看见他夫郎也怕他吗?我看他都不敢看修承。”
“能不怕吗,以他那身板,修承一拳打下去估计命都要没了。”
“你们说陆二被修承打了,他会不会去镇上找那些地痞回来把修承打回去?”
“十有八九会,这两天赶紧把家里院门关好,千万别惹上那帮煞神。”
“真是作孽,咱们村里怎么就出了这么一个村霸。”
“修承到时会不会被他们打死?听说那帮人打起人来不要命。”
“应该不会,修承本就不好惹,还上了战场,能活着回来,肯定杀人如麻,功夫了得。”
“杀过人的人就是吓人,刚才和他对视了一眼,我这个比他大了两轮的人都脚软。”
“他刚才看陆二的眼神好像也有杀气,你们说他在战场杀了那么多人,会不会杀习惯了,以后看谁不顺眼也。。。。。。”
众人中很多连鸡都没杀过,一听,面面相觑,以有限的见识想象了一下陆修承在战场上一刀一个的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们越说越离谱了,修承杀的是侵犯我朝边境,企图进军中原,霸占我们的家,掳掠我们妻子、夫郎、女儿的敌人,他杀敌是为了保我们安稳,你们这么想修承,会让修承寒心的。”
“嗯,是这个理。”
陶安不知道众人在议论他们,他到的时候,正好看到陆修承抓着陆二的胳膊,心里一紧,以为他和陆二要打起来,就听到陆二嗷嗷叫,然后陆修承松开陆二手,快步朝他走过来。东西是拿回来了,陆修承也没有受伤,但是陶安心里却依然担心,站在院栏外时,他听到前面的两个村民说偷他们东西的那个人在镇上认识很多地痞。
看着前面的陆修承,陶安想起两年前,他和要好的一个哥儿去镇上卖菜,刚放下东西,就看到一群地痞朝他们走过来,二话不说把他们的背篓踹翻,踩烂他们的青菜,挥舞着手里的棍子叫嚣着让他们滚。
他被棍子挥到,手臂青紫了大半个月,至今都忘不了那些地痞那狠戾的样子,如果他们那群人过来打陆修承。。。。。。陶安心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