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一路无话,快回到村子后山的时候,陶安想起自己打算编个背篓,才再次开口,“我去砍两根竹子。”
陆修承:“砍竹子做什么?”
陶安:“想编个背篓。”
陆修承改变方向,向后山走去,来到竹林,陆修承拿起柴刀砍竹子,他没有只砍两根,而是砍了六根,然后用上次的办法,把竹子拖出竹林,捆成一捆,竹尖朝下,让竹子滑下山。
砍好竹子他们继续下山,还是由陆修承挑东西,下到他们灌水的地方,陆修承停下,之前带的水已经喝完了,走了这么久,两个人都很渴。陆修承灌了一竹筒水,仰头一口喝完,又灌了一竹筒,又两口喝完,才终于解了渴。陶安没有一口闷,但是也大口大口地喝了一竹筒水,干痒的嗓子不再难受。
喝完水,陆修承把扁担给陶安,“你先挑东西回去,我去拖竹子。”
六根竹子,加起来的重量,陶安拖不动,他点头,拿过扁担挑起东西先回家。陆修承站在原地看他走了一小段路,看他能把东西挑起来,并且走得稳当,才转头朝另一边的山脚走去。
陶安挑着东西回去,放下东西,第一时间去看那两只野鸡和三只野兔,野鸡还可以,看他凑近,扑棱着翅膀想飞,三只野兔就没野鸡那么精神了,看着蔫蔫的。这些野鸡和野兔肯定是要拿去卖的,要是死了就不值钱了,陶安连忙拿起镰刀去路边挑着鲜嫩的草割了一些回来。
把野鸡和野兔从扁担上解下来,但是没有解绑他们脚的草绳,陶安在他们前面放了一些嫩草,野鸡和野兔都不吃,陶安看得着急,但是他没有办法,只能等陆修承回来。想到陆修承,陶安小跑着朝放竹子的山脚跑去,六根竹子挺重的,他想去给陆修承帮忙。
走到半路就看到陆修承了,陶安过去帮忙拖竹子,两个人合力把竹子往回拖。回到家,放下竹子,陶安朝放野鸡和野兔的地方看去,想看看它们吃草了吗?这一看,整个人打了个冷颤,如坠冰窟,那里只剩下一小堆嫩草,两只野鸡和三只野兔不见了。
陶安脸色煞白,陆修承留意到他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陶安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鸡。。。。。。兔。。。。。。跑了。”陆修承在山里跑了半天好不容易抓到的,能卖钱呢,被他弄不见了,陶安心里难受极了。既后悔又害怕,后悔自己不应该把它们从扁担解下来,出去前没有检查野鸡和兔子脚上的草绳结不结实。后悔的同时还害怕陆修承生气。
陆修承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野鸡和野兔,“你给它们解绑了?”
陶安:“没,没有。”
那不可能是它们自己跑了,陆修承跟着他爹学过,对于捆绑猎物有一套独特又结实的捆绑方法,它们不可能挣脱,应该是被人拿走了,“你刚才走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附近有人?”
陆修承语气正常,神情看着也没有生气,陶安惧怕的心稍稍安定了一点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顺着他的话回想了一下,他走的时候,的确看到西边有一个汉子朝这边走来,“附近没有人,但有一个男人从西边朝这个方向走过来。”
陆修承:“长什么样?”
陶安哪敢打量陌生的汉子,而且他着急去东边给陆修承帮忙,只远远瞥了一眼,没有细看,“嘴里叼着根草,右脸好像有一块地方是黑的。”
陆修承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是不是瘦瘦的,大概和子安一样高?”
陶安:“是。”
陆修承:“你在家做饭,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