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嬙出来遛狗,看到像老了五岁的两人,嚇了一跳。
“蔷姐,陆昊呢?”
王川一最先沉不住气。
“哦,他昨晚聊完戏就走了。”
“走了?我们怎么没看见啊?”王川一追问,又盯著她的脖子,“蔷姐,你这声音怎么有点哑?”
“哦,昨晚跟他吵了几句。”
萧嬙淡淡解释,“这內地演员就是犟,跟他发生了爭论,费了些口舌。”
“这样啊。”
王川一没多想,当即就信了大半,脸上的焦急也鬆了些。
朱笑天却没这么容易放下心,心里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可眼下房门大开,萧嬙也没拦著他们进去的意思。
关键是她也没理由对他们撒谎。
人家爱干嘛干嘛。
就只能把那股憋躁和疑惑压下去。
王川一跟著就开始吐槽,语气满是不平:“蔷姐,我早说这人不行!跟这种人演那种对手戏,真是委屈你了!”
他越说越起劲,“这人看著人模人样的,其实特別粗鲁,面孔冷硬,就算错了也不会服软,性子肯定暴躁刚猛。你私底下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
萧嬙听得心烦意乱,紧咬著牙没吭声。
王川一说话她没怎么听,只听到了那几个灼烈的关键词。
这让她想起昨夜种种。
又羞,又喜,又怕。
某一瞬间,只觉得以前三十几年好像都白活了。
“蔷姐,你怎么了?”王川一看出她神色不对,又追问,“我看你刚才走路有点彆扭。”
“没什么,扭到了。”
萧嬙勉强应了句,岔开话题,“你们有事吗?”
“哦,没事。”
王川一赶紧递过手里的袋子,“就是想问下你昨天拍戏的情况。这是我家里寄来的特產,有你爱吃的基隆芋泥酥和高雄月饼。那我们先走了,回头片场见。”
说著,他拽了拽还在出神的朱笑天。
两人转身离开。
回去的路上,朱笑天已经冷静下来。
“不对,她自始至终没有问过我们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这么早?!为什么知道陆昊来过?”
脑子里反覆过著刚才的细节:
柔弱的眼神,楚楚的神態,沙哑的声音,彆扭的步態。
提起陆昊时完全迴避这个关键词,还有昨夜屋里突然亮起的电视……
他越想越气,嫉妒和憋闷在胸膛里疯狂漫捲,拳头攥得发白。
现在他有99%的把握能断定,昨晚一定发生某些不忍言之事。
“陆昊,你!”
“你到底怎么做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