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之中,已然只剩下了苏景明一个人。
看著空空荡荡的大厅,苏景明的內心却充实无比。
要知道。
在公孙瑾去翻阅幽州大大小小官员资料的时候。
苏景明什么也没做。
就这么看著从幽州十二个灾民最多的地方,呈上来的报告。
其中,灾民跟賑灾粮的比例,让人触目惊心。
简直如蜉蝣撼大树,自不量力。
无法估量。
不知不觉间,苏景明从身上拿出了一壶酒。
刚刚打开。
其醇厚程度顿时就將整个大厅给瀰漫开。
只有极度烦闷的时候,苏景明才会喝这种度数极其高的酒水。
而现在,苏景明没有选择叫一个人来。
而是一个人慢慢地喝著酒。
咕咚…咕咚…
强烈的灼痛感顺著喉咙流淌进苏景明的五臟六腑。
让苏景明清明的大脑顿时变得麻木了一些。
只有这样。
苏景明才能够短暂忘却身上背负的各种压力。
第二天吐掉,再將这些压力一点点地重新捡回来。
这,就是苏景明身为统领的孤独。
苏景明想著自己的下一步计划。
突然苦笑两声。
养这些灾民,真的能养好,养熟么?
苏景明没做过,不好说也不敢说。
只是,现在苏景明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乖巧的身影。
朦朧之中,苏景明感觉此人仿佛在呼唤自己…
想到这些。
苏景明喃喃著…
“也不知道,我这么做,你会不会生你苏哥哥的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