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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结(第2页)

左右桎梏,拼命扑了过去。

她浑身发颤,拼命抬手去堵大皇子的脖颈,去堵他颈间的伤口,去堵那奔流不息的鲜血,瞬间,浑身亦被鲜血淹没。

“皇嫂,莫怪臣弟,皇家本就是如此这般残忍无情,要怪便只能陵儿运势不好……”

话说,相比张皇后的撕心裂肺,宁王这个刽子手却丝毫不见任何心软和良善,他没有任何愧疚和难过,反倒是继续言笑宴宴,厚颜无耻的说笑着,甚至一边拿出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指间的血迹,边擦边微微勾唇,道:“要怪便只能怪断腿的皇子实在有辱我皇家威仪,陵儿走后,本王自会替本王这位好侄儿加封的,如此亦算是全了陵儿和我皇家体面了。“

话说,宁王若无其事的说着。

说这话时,他丝毫没有半分杀人的苦恼,动作闲散得就如同杀一只鸡那样的闲散和轻松。

他说着说着,又再度看向了远处的陆绥安,微微笑着道:“陆大人,这下本王可以再往前排一位了么,现在排在本王前头的好像就只有本王那个二皇侄了,就是不知我那个二皇侄现如今身在何处,是否也有他大哥今日这般好气运。“

话说,宁王说着说着,眼里的笑意更深了。

他这番话,既是是挑衅,更是威胁。

他用最温和的语气,明晃晃的说出这世间最恐怖的话语,做出这世间最残忍的事情。

他这番惊世骇俗的惊天之举,让在场所有人全部愕然和惊骇不已。

底下原本还在激烈争执的声音一瞬间戛然而止,全部被眼前这一幕震慑住了。

尤其,宁王那笑意灿烂的笑容,在大太阳的烈焰下,在满眼鲜血密布的交织下,透着股子诡异的恐怖,竟吓得有官员径直当场栽倒在地,直接晕厥了过去。

这一刻的宁王,不再是昔日那个忍辱负重,花天酒地的闲散纨绔,而是一个比魔鬼更可怕的恶魔。

一个如同当年霍广一般手段残忍,嗜血成性的恶魔。

百官见状全部骇然一片。

就连陆绥安的脸色都瞬间冷岑了下来。

他握紧的手指骨狰狞,好似要将手中的利剑给一把拧断,却在呼之欲出的那一刻,生生隐下了。

陆绥安亦没有想到,这个宁王竟是个十足十的疯子,竟当众做出如此疯魔之事来。

当年霍氏谋逆的那场宫变发生时,他尚且年幼,却也多少知道,那霍广是如何将一个个皇子们全部押在金銮殿前,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人一个个“宰杀”的,如同杀牲口般,那些身份高贵的皇子们一个个在众人面前全部掉了脑袋。

而今,这宁王分明是要效仿霍广,再来一个“金銮殿事变”啊!

区别在于,当年的太子也就是现在的魏帝仁义,周遭有着一大片追随者愿意为他肝脑涂地,而今,现如今的两位皇子根基尚浅,两者境遇压根不可同日而语,前者那么难都成功了,而今这位有着同样皇室血脉的宁王,似乎更加胜券在握。

他以区区一万禁军和三百神武士在他十万大军面前依然嚣张跋扈,毫不示弱,宁王必定还藏着后手。

陆绥安的目光一点一点冷沉了下来。

他们一个目光冷寒蚀骨。

一个目光邪魅阴郁。

两两对峙间,是无声的较量,两人四目,却仿佛胜过任何千军万马。

现在,宁王就在赌,赌他陆绥安交不出一个二皇子来,更赌他即便是交出了二皇子,他也有把握让他变成大皇子第二。

却不想,就在宁王稳操胜券之际,这时,只见陆绥安眼中的冷意一点一点敛去,一瞬间,陆绥安收起了方才的戾气,竟又随之笑了起来,话语一转,忽而冷不丁开口道:“王爷又往前排了一位不假,可谁说王爷的前头就只有二皇子一人呢。”

说话间,只见陆绥安忽而不徐不缓的从腰间摸出一物,高高悬于头顶,忽而对着宁王及文武百官道:“诸位听令,陛下有旨——”

陆绥安这番骤然宣旨,直令众人惊骇,众人纷纷朝着他头顶看去,这才见陆绥安手中举起的并不是圣旨,而是……而是一方宝印,细细看去,竟是传国玉玺。

当初,骆贵妃及李密将整个皇宫翻遍了也没能找到的玉玺,没想到如今竟落在陆绥安手中,玉玺在手,百官自是全体跪拜了下来,就连宁王亦是眯起了眼,不多时,亦是随着缓缓跪拜下来听旨,便见陆绥安当众宣读道:“陆某人今日宣读的并非是圣旨,而是想要借此机会,给诸位讲述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源于二十四年前明德二十九年的一次意外——”

明德二十九年,那时先帝病重,常年病居龙榻,久不上朝,朝局慢慢被霍氏兄妹二人把控,就连东宫亦被霍贵妃牢牢渗透,霍贵妃将两名侧妃塞进东宫看管太子,太子逆反,最终在三月份的一场春日宴上宠幸了一位女子,结果没想到次日酒醒,得知那名女子竟已殒命湖中。

“当初陛下误以为那位女子已然殒命,却没想到死的不过是个替死鬼罢了,那名女子撞见宫里头的人行凶,误将旁的同色粉裙女子当成了她溺死在了河中,她吓得慌乱逃出了宫,后怕宫中之人继续出宫索命,便费尽心机算计嫁了人,最终逃过一劫,而于当年年尾便早产诞下一子,那女子嫁的便是忠勇侯府陆家,而生下的一子便是——”

话说,陆绥安高举玉玺娓娓道来,在这改朝换代的关键之际,将前朝往事一一缓缓道来。

随着他清冷传神的声音,一字一句落入所有人耳朵中,便一字一句的震荡着众人的耳膜,而随着最后一语落下,只见陆绥安面不改色道:“李密是不是陛下血脉,陆某人不得而知,但是,这枚玉玺乃是当初陆某人回京之时,陛下警觉朝局有异,便提前亲手将这枚玉玺交到陆某人手中的,同时亦亲口告知了陆某人这桩天大的秘事,没错,当初家母房氏便是二十四年前那名被陛下宠幸过的女子,而陆某人便是家母同陛下的血脉——”

“至于陛下此举托孤究竟是何意,相信诸位大臣们都心知肚明,今日,是选宁王这个堂弟,还是陆某人这个皇长子,相信诸位心中自有定论——”

话说,随着陆绥安将往事娓娓道来,陆绥安此话一出,瞬间犹如在青天白日里再度扔下了一刻滚烫的炸雷。

这颗炸雷的威力,丝毫不亚于几日前,骆贵妃扔下的那一颗,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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