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懒洋洋像逛菜市场穿过大厅,一只突如其来的手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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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聆承受了她不该承受的,好在她从小就有扎实的基本功,“所以?”
西斐确实有些醉了,说瞎话从不打草稿,“没带手机没有朋友,在这儿我只认识你。”
某个包厢的男人打了个喷嚏。
“你怎么认出我的?”震惊了老铁,她都这样了还能被认出来。
静默一瞬,西斐理所应当道:“一群人中就一只猴,很容易认吧,喽老师。”
“……你刚说什么?没有朋友是吧?你信不信我在这儿喊一声,在场所有人都能成为你朋友。”乔聆作势要喊。
谢谢她,西斐清醒多了,伸出食指隔着口罩抵在她唇上止住她的话,“开玩笑的。”
乔聆推他,他往吧台一倒,冷白的手砸在大理石板上,微不可闻地嘶了声,清隽的眉微蹙。
他索性调整一下姿势,不太规矩地靠在那儿,领口松散,露出脖子下两侧精致的锁骨,看起来有一种一折就碎的破碎感。
任人可欺。
黑眸颇迷离,不太能聚焦,但也不妨碍他盯她。
乔聆:“?”
卧槽,碰瓷!
她使没使劲她还能不知道吗?
西斐看着她:“受伤了,看来你得送我回家了。”
给乔聆整笑了,“我虽没钱,却略懂一些岐黄之术。我一看就知道你伤的是脑子,去挂个脑科瞧瞧。”
说完,她不管他往外走。
见她真走,西斐郁闷地敛眸,思考一秒,跟了上去。
走到外面,乔聆如脱缰的野马。
烧烤摊。
“十元三串,新鲜的羊肉串,新鲜的牛肉串,新鲜的猪肉串……”
有口音的大叔叫卖。
一个头从底下突然钻出来,人还未到,口水先行了二里地,“老板,你怎么保证这些都是新鲜的?”
老板吓得口音都正常了:“我叫新鲜。”
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招牌。
乔聆:“?”
还挺实诚。
乔聆托着下巴:“我要二十串羊肉串……”
“乔聆。”跟出来的西斐站在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