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吃吗?”白厄歪了歪头,温声询问你。
你连忙摇头,“不了不了,太撑了……烙饼、麦芽糖、奶酪……大家的手艺真好。”
几百米外的空地上燃烧起了篝火,有村民过来摆放祭祀用品。
说到这里,你想起了什么,拿出唇膏,在嘴上轻轻滑过。
粉嫩的唇瓣被膏体压得微微凹陷下午一点,又很快富有弹性地弹起,染上了一抹更加艳丽的色彩。
白厄感觉有点热、有点口干舌燥。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下,“……口红掉了吗?”
你点点头,“之前吃太多了……不小心就舔掉了。还好现在离祭祀还有一会儿。”
白厄的眸光一沉,似乎是单纯好奇,“不小心舔掉了?……什么味道的?”
你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想了想,他们男生也不怎么涂这些东西,可能也确实比较新鲜吧,于是耐心道:
“我的这支是葡萄汁和蜂蜡混合做的。可能……有点甜?其实还有用桑葚汁的啦,不过对我来说那个颜色太艳了,昔涟也说不太适合我……”
白厄无言听完了你的碎碎念,看了看你嘴角的碎屑,用手轻轻擦去。
他又想起那个梦了。
梦里你的唇色是什么样的……他还真没注意到。因为他光顾着看着你的眼睛了。
金色的芦苇荡。金色的月亮。金色的血液。金色的——把他的世界都染成一片耀眼刺目的金。
都说眼睛最能透出一个人的灵魂。其实对于白厄来说,最满足的时刻、不是生理性的快乐,反而是彻底触碰到你的灵魂,让他感受到,你就在他怀里,世界很安宁,你也很依赖他的那个瞬间。
但是现在他想,这个唇色也不错。
狗狗向来喜欢直接表达自己的心思。
“……可以亲吗?”
他问你。
你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话题就从“晚上还吃不吃饭”蹦到“可不可以亲一下”了?
“……可以是可以……”你耳根微红,环顾了下四周,小声说,“但是等
,打,或者干脆直接跳舞跳着跳着就倒了下去,枕着散发着酒香的土地就睡了过去,引起周围人的一阵哄笑,却体贴地注意到不踩着他们。
有热情的大婶来拽你们:
“愣着干嘛呀!?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小伙子,不跳舞可惜了——”
“诶!埃米!别踩着我脚了!”
“这不是白厄和开拓者嘛!哎呦,昔涟那丫头刚才的表现真不错,你们三个真是前途无量的可塑之才——”
你被抓着舞动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按照记忆里来说,这样的祭典也经历了不少次,应当十分熟悉才对,但你如今却跳得歪歪扭扭的,不甚熟练。
白厄顺着人群舞动的方向过来捞你,把你的手腕扣紧,引着你摆动身体。
你看见他蓝色的眼睛弯了起来,映出温暖的火光,呈现出一种蓝橙交融的奇异颜色。
“玩得开心吗?”
他的
呼吸擦过耳边,带来醇厚的酒香。
你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