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骑声笃笃而行,得到太子回程消息的郡守早早等着迎接,刚看到马儿的头,郡守整理衣服,还没来得及迎上去就吃了马蹄子的灰
煞气逼人的重骑直抵高家本家
“高家涉嫌故意拖延粮草押运!延误战机!奉太子令!鞭笞二十鞭,拒刑者杀!”
“哪个是高家家主!站出来!”
高家主在一众噤若寒蝉的族人中,不疾不徐的走了出来
“军爷是哪方守军?我高家何时拖延了粮草,只是今年年岁不丰,为了筹备才晚了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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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主从没见过这等世面,玉玺这种东西,怎么能离开长安城呢?!
他白眼一翻昏死过去。
祁元祚冷酷下令:“给孤打!”
“还剩十九鞭,一鞭不能少!”
他只留下两个行刑之人,勒马撤走。
祁元祚带着一千多人的队伍像从地狱降临的阴兵。
走到哪里抽到哪里,两郡八世家,全部被他抽了个遍。
不过几日时间,就在北地抽出了风暴。
华丽的鸾驾和灰白的棺椁同行,勋章和牺牲并举,河西胜利的消息在北方肆虐,又与太子一路抽人的消息一同传回长安。
油锅倒冷水,噼里啪啦的沸了!
河西收复了!
太子千里奇袭,捣毁单于庭!射伤匈奴单于,力挽狂澜!
公主仪仗北压千里!压到了河西最西的北山上!
他们打赢了匈奴!还打的这么漂亮,赢的这么彻底!
太子殿下抽人?他都打下河西了,抽你肯定是你不对!
太子殿下手中有玉玺?陛下远见啊!此乃大齐幸事!
无数华美的辞藻、激昂的乐章、慷慨的论调在长安城各地激奏昂扬,当金戈铁马抵达长安城,万人空巷,夹道相迎,鲜花、香囊、稻草……
一张张崇拜兴奋的脸,高呼着
“武安君——!”
“武安君——!”
“武安君——!”
“千岁!千岁!千千岁!”
作话:不太满意,明天试试修文
父子追逐战
千岁声中,徽墨神驹一马当先,马上的郎君乌丝润墨,发带高缠,及肩的马尾拂如春柳,冬华秋容,美词难述。
此人令画者绝笔;令唱诵者绝音。
锦玉盛世养出来的雏龙,爪甲开刃,鬃毛披血,河西一吼,终于向世人展示了他安邦的武德。
自此,天地辽阔,齐有王储,可当文成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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