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阙冷笑:“巧了,本王杀人从不问人名字!”
他天生体弱,武功是兄弟里最烂的,但他这辈子有了个优点,不要命。
他是个孽种,生来就是为了弑母,父皇从没将他放在眼里,养着他估计也是捏着鼻子强忍恶心。
他读书烂、习武天赋烂,人生也烂,恶心的他一想到自己稀烂的一生就想吐!
祁承阙眸中燃起疯狂,这臭秽的人间,他早不想待了,人活着就是为了死,反正都要死,什么时候死不是死?
就是不知道路堤法有没有那个荣幸杀了他!
嘴贱的狗东西,死到这人手里也让他恶心!
三千铁骑,被两万步兵纠缠,陷入僵持,眼看着仪驾步步挺近,狼厉立刻分出第三路,攻镇山关,逼祁承阙回援!
第三路分兵一出,就见镇山关城墙之上,弓箭手蓄势待发。
上官元帅重伤坐镇城上,在他身边六皇子冷静的发号施令
“弓弩、金汁、热水、汤油、辛辣粉、铁锤……全部给我上!”
狼厉有种直觉,决战就在今日了。
依他对齐军的观察,他们所有主力出尽,但是,祁元祚呢?
他自始至终没看到祁元祚。
祁元祚去哪里了?
怕战场刀剑无眼,所以躲起来了?
不不不,这不是祁元祚的风格。
已经绕道后方偷袭焉支山去了?
呵呵,焉支山有重兵把守,他去了也是自投罗网!
难不成真如一开始猜测的那样,去了匈奴王庭?
不可能,不可能。
祁元祚不可能知道匈奴王庭的位置。
狼厉狐疑的看向林定尧。
“先生,此战当如何?”
林定尧垂着眼眸,一如既往的镇定
“放祁承友入焉支山,在焉支山绞杀齐人主力。”
狼厉又看向司马徽,骤然发问:
“司马先生和林先生认识吗?小王发现您每次都眼睛也不眨的看着林先生。”
司马徽下意识瞥了眼大当家,意味深长道:“以后或许就认识了。”
“大当
,价冲击方阵!打破他们的乌龟壳子!给我将仪架扯下来!”
如狼似虎的匈奴兵,举着弯刀高喊,同仇敌忾
“儿郎们!捍卫我们的草原!为了妻儿牛羊!为了天山!为了狼神!杀光敌军!”
大齐的将士身躯为盾,浴血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