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如果鹤鸢没那么强,那他们压根不会有今天。
哈努努不会听鹤鸢的话,也不会有现在的情景。
他收起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轻轻耸动手掌。
隔着手套,那些粗硬的毛发都被隔绝在外,似是饥。渴的蓬勃束起,想要钻过薄薄的布料,去直面青年的皮肤。
单薄的肌肤下是淡淡的血管,好似只需要一点力气,就能沁出血珠来。
哈努努下意识的忽略对方的强大,动作又轻了些。
或者说,更纵容了些。
他纵容对方将脚踩在了自己的大月退上,又任由对方,一点点上移,踩在蛰伏之处。
只是任由吗?
不是吧,他还有一些窃喜。
高兴什么?
高兴鹤鸢对自己有那么点兴趣,高兴鹤鸢并不排斥自己这副狼人的身体,高兴鹤鸢愿意花时间在他身上?
哪怕只是这短短的几小时。
可这世上的大部分人,连得到鹤鸢的一分钟都是奢望,是遥不可及的天上月。
哈努努总想贪心一点,但现实总会压低他的脊骨,打散他的贪婪。
他太清楚自己能得到什么了。
完整爱过三个人的鹤鸢能给他们什么“爱”?
他们能得到对方的二分之一、三分之一……甚至只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
这是一种奇怪的想法。
爱本该是相互的、平等付出的,可鹤鸢给的爱、与他们给的爱完全不对等。
他们付出了全部,等到的只有那一点点温情——那甚至不能称之为爱。
哈努努如此纠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仿佛狼人隐忍的表情能给他更多的愉悦
鹤鸢直接踩在他脸上,“你说呢?”
刚踩上去,鹤鸢就后悔了。
他总觉得,就算哈努努身上的毛发是硬的,脸上总不至于也是,可脚心直接的触感告诉他,这位狼人浑身上下,就没软的地方。
现在的绅士表象,全都包在那一套西装下。
脱下西装,对方就是一位真正的“禽。兽”。
鹤鸢悄悄收回脚,装作改变主意:“你给我揉——啊,你做什么!”
哈努努偷偷伸了舌头,在柔软脆弱的脚心舔。弄,激得鹤鸢下意识用力踩下去,反而像是送上门一样
狼人的嗅觉与视觉很敏锐,只需一眼,就能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腥味。
被他清洗过的青年……好像流水了?
只是被他舔了一下而已。
直到此刻,哈努努才明白拍卖场那些“专家”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狼人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都能给同类之外的人类带来欢愉
“你住手……”鹤鸢尝试制止,“今天就先这样。”
太可怕了。
这只是手而已。
他觉得往后跟哈努努做的话,一定得要求对方把衣服穿好才行。
但今天先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