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你的底线怎么能往下放!
阿哈这也是半强制啊!
鹤鸢紧紧揪住阿哈的凶器,威胁道:“你再敢动手动脚……后果你自己清楚。”
他被翻了个身,和阿哈面对面。
星神脸上没有一点被威胁的紧迫感,反而……
反而很享受的样子。
凶器像是有意识一样,弹了他的手心一下。
“还得用力点才行,阿鸢。”
阿哈贱兮兮地鼓励,“加油,阿鸢,加大力气。”
鹤鸢伸脚踹祂脸。
阿哈伸舌头舔回去。
“……你今天不许亲我!”
变。态,这是纯种的变。态。
鹤鸢把脚收回来,阿哈却握住他的脚踝。
“不许亲嘴,那阿哈只能从别得地方讨回来了~”
之前被隐匿在被褥下的场面又一次显现。
“我、我没有允许你——”鹤鸢挣扎着离开,大片大片的水花溅起,落在瓷白的地砖上,浴缸周围湿淋淋了一片。
太不讲道理了!
阿哈义正言辞:“我只是在收取带阿鸢出来的报酬。”
“可我自己也能出来!”鹤鸢反驳。
阿哈戳穿:“火种也是吗?”
鹤鸢一个人能离开,却不能带着火种离开。
他沉默了一下,又说:“但我们之前说好的是后面再谈报酬,你谈都不谈,直接收取……”
很没有信用。
阿哈凑上来舔吻他的耳廓,“这么相信阿哈会信守承诺么?阿哈好感动呢。”
“但你要清楚,现在的阿鸢,可没有跟阿哈谈条件的实力。”
“我是没有那个实力,”鹤鸢掐住了祂的脖子,“但你一定不想看见我死掉吧?”
用自己来威胁对方,办法老套,但好用。
他一直不明白星神对他的感情从哪来,也无意探究——实力相差太多的恋爱他在游戏里也不想谈,但都到这份上了,该用还是得用。
阿哈闷笑:“阿鸢用自己来威胁我,怎么掐得是阿哈的脖子?”
“因为死也要拉个垫背。”
阿哈把他轻轻地放在浴缸边,手臂向上打开,“好的,阿哈投降,阿哈跟你谈。”
鹤鸢:“……?”
鹤鸢:“你在耍我?”
阿哈吹了个口哨,“是也不是,毕竟阿鸢要是狠不下心,那群素了几千年几万年的疯子可比阿哈还不讲道理。”
要不是有阿哈苦苦维持着,阿鸢现在已经被透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哪里还有哪几个前夫哥的事情?
“……谁?”
鹤鸢的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名字,得不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阿哈用手指轻轻抵住鹤鸢的唇,“嘘,不要喊祂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