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红着眼睛,浑身湿。淋淋地问。
阿哈的东西就算静止着不动,上面的热度和小小的移动也会带来微小而绵密的感受。
看到他这副样子,阿哈更不想拿出来了。
阿哈假模假样地叹气:“太舒服了,舍不得拿出来。”
里面水润水润的,像是一片永远不会干涸的土壤。
鹤鸢语塞,带着点火气的诅咒祂:“小心泡发了!”
阿哈被逗笑了,故意曲解道:“难道阿鸢是觉得不够大?”
祂压低声音在耳边说:“阿哈可以更大一点,绝对满足阿鸢的需求。”
说着动了动扶在腰上的手。
这里的环境太黑,鹤鸢近乎错觉地感知到那里似乎又被撑开了一点。
他连忙按住阿哈的手,“不要再大了!”
阿哈没回答,他着急地逼出哭腔,“现在已经很大了,再大了会流血的!”
“不会的不会的,”阿哈见好就收,“阿哈不会这么过分的,不会流血的。”
鹤鸢这才松了口气。
阿哈抱着他,享受这一会儿的静谧。
突然,鹤鸢又说:“你拿出来呗…”
撑着真的很难受,说是休息,可他觉得跟没休息一样,白白浪费时间。
阿哈不大乐意地抽出来,手掌改为捏住臋肉,“那阿哈放这里行吗?”
只有一个头在入口徘徊,问题不大的。
鹤鸢勉强接受。
他有些好奇阿哈还有什么招数,故意说:“你这跟我的前夫也差不多,星神就这些东西吗?”
阿哈:“……?”
刚刚爽得喷水夸祂的人是谁?
刚刚紧紧缠着祂不让祂离开的是谁?
阿哈迷惑了一下,胜负心冲昏头脑,立刻说:“当然还有很多!”
祂摩挲着鹤鸢单薄的小腹,贱兮兮地说:“不过阿鸢恐怕不能受住……”
鹤鸢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他干脆勾下阿哈蒙眼的布条,不长记性的亲了口,“不试试怎么知道?”
这样看的话,鹤鸢自己好像更像甲方。
阿哈是那个可怜兮兮、要满足甲方要求的乙方。
这么想,阿哈竟然有些可爱了。
“那阿哈可就放开手脚了。”
祂最后提醒了一下,“受不住要提前说哦,不丢脸的~”
“这里只有阿哈知道。”
鹤鸢信誓旦旦:“才不会呢!”
然后他就被透了个天昏地暗。
阿哈说着他可以随时停下,实则把嘴都堵了,压根不给人说话的机会。
直到祂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阿鸢现在喜欢阿哈么?”
“如果需要拯救的是阿哈,阿鸢会为阿哈做到这种程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