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夏是三个人里面最精致、也是跟鹤鸢最合拍的那一个。
他的靠近,鹤鸢几乎不会拒绝。
自然而然的,鹤鸢的注意力都被那刻夏口中的研究所吸引,逐渐忽略了白厄。
这很正常。
端水是很难端平的,三个人相处的时候,一定会有一个人被忽略。
白厄本来也能接受,但他今天被当成背景板两次了。
整整两次!
他忍到那刻夏说完了最近的研究,才嗷呜一口咬上了鹤鸢的脖颈,然后埋在里面磨蹭。
男人听着很伤心的抱怨:“你刚刚都不理我。”
鹤鸢一边扯着他,一边不知道怎么面对那刻夏。
迄今为止,鹤鸢跟那刻夏的亲密时间都是独处,几乎没有在那刻夏面前复刻白厄跟万敌的场景。
面对那刻夏,鹤鸢总会有一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羞。耻感——可能因为对方的职业是老师吧。
白厄这么弄他,鹤鸢有点感觉,又觉得有些不好。
可他没发现自己一开始见到那刻夏,就是一副被刚刚浇灌过的样子。
睡衣凌乱,松松垮垮地堆叠着,肩颈裸。露出来,衣摆撩到了大月退根那边,到处都是洇迷的痕迹。
现在不过是加重了这种感觉,在脸颊上也浮现出来。
鹤鸢的瞳孔已经开始伸缩,嘴唇张开一点,呼吸略显急促。
他还是正对着那刻夏的。
那刻夏看了白厄一眼,亲了上去。
只是一个短暂到鹤鸢都没来得急反应的吻。
他还没说什么,那刻夏就起身跟他告别。
对于那刻夏来说,似乎一切事物都可以排在他的研究之后。
鹤鸢除外。
那刻夏看似离去,实则在鹤鸢的耳边留下了一句话:“把后天的时间留给我?”
鹤鸢点头。
那刻夏最后看了他一眼,回到自己在奥赫玛的住所。
万敌恰好在他离去的时候做好饭过来,端上满满一份午餐。
照例有白厄的份,但白厄早已拿出了自己提前买好的便当,偷梁换柱。
万敌没说什么,挤开白厄,拿起勺子开始投喂。
过去的三年里,鹤鸢早就习惯被投喂了,这会儿也是自觉张开嘴,等着万敌递过来。
白厄看得牙痒痒,只能用力咬下肉排泄愤。
鹤鸢听到声音,疑惑道:“小白,你的菜很难咬吗?”
白厄吞咽下去,旁若无人:“没有,是我想磨磨牙。”
鹤鸢没明白,“你的牙已经很锋利了。”
咬在他身上有点疼。
万敌笑出声,“下次别让他咬就行了,等钝了再说。”
好浓的火药味。
鹤鸢不管,他吃完饭就躺床上当尸体,恢复精力去做明天的工作。
徒留白厄憋屈的抱上来。
男人用一种近乎撒娇的语气说:“我半个月没见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