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后腰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他才趴在万敌腿上,转头瞪了眼白厄。
眼神没有任何攻击性。
万敌喝白厄诡异的同步了感受——只看到一只喵喵咪。咪的小猫在撒娇踩奶。
如果鹤鸢愿意的话,他们很愿意被踩的。
万敌伸手托住了鹤鸢的下巴,粗粝的手指在这一块单薄的肌肤上移动,很快弄的小猫脸颊泛粉,露出的肌肤上也透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像是发。情了一样。
鹤鸢不解的仰起下巴,给自己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位置,朝万敌伸手。
金甲上有调节带,但鹤鸢跟万敌明显不是一个尺寸的,带上来也不贴身,里面空落落的,也不能完全契合专门符合万敌手指的指节。
万敌戴着完美契合,一拳砸一个狮子头。
鹤鸢戴着像是在玩一个危险的玩具,撑不起来,只能耷拉在手上,像是金甲在无声的控诉。
鹤鸢不管,他用戴着金甲的手去挠万敌的腹肌。
力度很轻,但还是留下了痕迹。
他没看见,但万敌发出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闷哼。
他瞪圆眼睛看着这副金甲,立刻收回来放在床褥上。
甲尖划过床单,发出“撕拉”的声响。
床单被划坏了。
一时间,空气都静默起来,只有白厄笑出了声音。
“万敌,下次可不要带着他来找小鸢了,万一伤到人了怎么办?”
鹤鸢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之前都没发生过这种事。
……他之前好像也没对万敌用心,所以没怎么关注。
今天一时兴起,仔细地在屏幕上端详了悬锋城的王储,自然而然地被男人身上金光闪闪的战甲吸引。
“没事,”鹤鸢小小地瞪了眼白厄,转头对万敌说,“没关系的,我们之前都没出事。”
万敌冷不丁地说了句:“之前我都是摘下来放旁边的。”
鹤鸢:“……”
他又看不见,怎么听着像是在内涵他?
“不许说这个了!”鹤鸢不管,他直接掠过这个话题,让万敌帮自己拆下来,舒舒服服地趴在腿上休息。
眼前就是腹肌。
他看不见,但有两只手能摸。
这会儿,鹤鸢倒是不嫌热了。
他觉得万敌身上暖烘烘地,加上白厄的手掌也是暖的,又玩够了,就多了点睡意。
鹤鸢半睁着眼准备睡觉,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
是小跟皮鞋的声音。
白厄的面色不太好。
本来他就出门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有点独处的时间,怎么另外两个跟他有仇似的,全都来了?
他面色不善地看着外面,那刻夏对他的表情视若无睹,直奔鹤鸢身边,坐在床沿。
“我研究出来了,”那刻夏止不住的兴奋道,“我让风堇带我去了趟晨昏之眼,那边有你所说的硬盘一样的东西……”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说得万敌头都大了。
都说悬锋城王储从小没读过书、悬锋城的字典里也没有字,但万敌并不是传言中的文盲,至少他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理解,心理上也非常健康。
大概是天赋都点在了武力上,他对这类研究类的东西实在没什么感觉。
听那刻夏说话,万敌觉得自己不如去厨房做点吃的。
不是自己的擅长的领域,万敌不会露怯,他很有战术的选择回避,去发扬自己擅长的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