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裹着衣服,听着耳边叮叮当当地声音,间或着两个人之间的互相指责。
万敌:“救世主!你怎么跑到别人爱人的床榻上!还动手动脚!”
总算不算是“HKS”了。
白厄自然要辩解:“你叫小鸢爱人,他应吗?没应的话,我这叫公平追求!”
救世主竟然也会油嘴滑舌?
万敌面色一黑,一拳打在白厄脸上,“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在知道我和他有亲密关系的时候,你要做的识趣的退出!”
白厄抵挡后也反击回去,“凭什么退出?你们没有确定关系,他就是单身!”
“你没有权利、没有身份阻拦我追求他!”
“啪嗒”一声,又一个瓷瓶碎了。
万敌跟白厄两个人扭打起来,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白厄是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他不想发在鹤鸢身上,本来打算回去再挥剑几小时发泄出去,结果万敌跟他打起来了。
那也就不用手软了。
万敌心情本来不错的。
哄好了心爱的人,还做了最亲密之事,高高兴兴地准备食物,准备跟鹤鸢蜜里调油地吃着。
结果呢?
结果救世主不知道抽什么风,竟然闯进浴宫,跑到鹤鸢床上,还录着阴痉——上面粘着晶亮的水,再加上鹤鸢本来缓和下来的蜜雪旁有被磨蹭的痕迹……
有没有做不知道,但白厄一定茶进去了!
万敌怎么可能给他好脸色,好声好气地把白厄请出去?
打起来就是顺理成章地事情了。
鹤鸢看不见,但他耳朵没聋。
在两人打碎第七个瓷瓶后,鹤鸢大声说:“够了!”
两人停下来,齐齐看向鹤鸢。
“你们要打出去打,记得把瓷瓶赔我,我要睡觉了!”
干脆利落的各打二十。大板,谁也不帮。
这在白厄眼中是正常,在万敌眼中…就没有那么美妙了。
万敌满脸不敢相信,指了指自己,“我也出去吗?”
鹤鸢点头,“对,你也出去,我要休息了!”
万敌往前走了几步,握住鹤鸢的手,“你是不是生气了,在说气话对不对?”
“我们还没吃饭呢,我怎么能走呢?”
鹤鸢抽了抽手,没抽出来,板着脸摇头,“我没有生气,你把瓷瓶赔了,然后出去,不许打扰我休息。”
万敌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是不是我哪里没做好,告诉我好不好?”
鹤鸢紧紧闭着嘴,不说话。
他的眼睛目空一切,看不见万敌咬牙切齿的神色和怒火,自然也看不见万敌突然与白厄对视,两人不知道在交换什么情报。
万敌依然低声问:“因为我们打架吗?”
鹤鸢转过去不理他。
万敌又问:“因为我打扰了你和白厄的好事?”
鹤鸢不可能承认,而且这也不是事实。
万敌最后问:“还是说,其实你早就想摆脱我,刚刚不是对我使脾气,是真的要和我分开,连情。人也不让我做?”
鹤鸢更不可能承认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