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有意无意,青年结实漂亮的腰线在那刻夏眼中一览无余,晶莹的水滴顺着脊背下滑,没入露出一半的扔白色臋肉。
哪里颤巍巍地荡漾出一片水波,带着斑驳痕迹的臂膀搭在上面,手指没入水中。
那刻夏很清楚地看见,鹤鸢细白的手指艰难的挤进去。
很像自亵。
明明这样的反应应该让那刻夏发笑,毕竟鹤鸢的行为虽然很诱。人,但从本质上来说,他这样的行为……只会适得其反。
看来那名王储并未教会鹤鸢这些。
甚至……他大概乐在其中。
看着往日高洁的祭司露出如此情态,想来,看过一次便想看第二次吧。
那刻夏勾起嘴角,扶住鹤鸢的腰,手掌顺着鹤鸢的手往下,引导那根手指往深处去。
“我在进行一场实验,”那刻夏睁眼说瞎话,“你会配合我的,对吧?”
鹤鸢被震的一软,跌落在他身上。
“实验?”青年一脸你别骗我的表情,“什么实验要在我身上做!要在这里做!”
那刻夏点头,“确实不该在这里。”
他按停按钮,用浴巾裹起祭司,“在床上,才能完全的观察到你的反应。”
鹤鸢:“?”
青年无神的双眼透着茫然,“我、我觉得这个东西没必要做实验吧,老师?”
那刻夏挑眉,“哦,我的好学生有什么见解?”
他抱着鹤鸢放在床上,注视着这具躯体。
在一名学者的眼中,这具躯体无疑是完美的,只是那些过分疯狂的痕迹让这份完美有了缺陷,看着就不爽。
就算那是他的学生,那刻夏也很不爽。
他分开鹤鸢紧闭的月退,等着对方的回答。
臭流。氓!鹤鸢心里暗骂,面上还是“单纯”地说:“不会有人喜欢的吧……”
“这、这太难受了。”
这种应该被填满、却只有一点点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那刻夏若有所思,“那就是还不够。”
他说着加大了力度。
床上的祭司蜷缩起来,“不…不是!”
他满脸羞赧地说:“不是这个原因!”
那刻夏晃着手指上的遥控器,“那是什么原因?”
鹤鸢“如实”地说:“太凉了…也、也太小了。”
“真是诚实的学生啊。”那刻夏感叹。
诚实又可爱,难怪总是被人欺负。
他都有点羡慕那位王储了,这么不声不响的维持了三年的关系,这期间不知道过得是如何春风得意。
那刻夏伸手抠出了圆溜溜的东西,换成自己的手指。
“那我换成相反的呢?你有没有意见?”
这老师怎么……!
鹤鸢有点无语,又觉得有些难得的刺。激。
他昨晚刚和眼前这位老师的学生上过床,今晚就和老师走到了这一步。
虽说都在他的计划里,但这种发展…是不是太黄油了。
他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