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小鸢不想和我结婚么?”
鹤鸢慌乱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着急地握住景元的手,“我很愿意跟你结婚!你——你是我心里最好的丈夫人选,这一点从没改变过!”
景元按着他的肚子,“那刚刚为什么要赖账呢?”
“因为——”
因为我不想吃你的敬业啊!
这话鹤鸢压根说不出来,只能睁着眼睛看景元,希望这位刚刚成为未婚夫的恋人能放过自己一马。
“为什么?”景元依然问,手掌按了下去。
堵着的液体被挤压,鹤鸢忍不住抽泣,难受的贴着景元,去亲他的唇撒娇。
可景元没有一点心软。
僵持了没几分钟,鹤鸢就受不住地抽噎:“我不要吸收这些”
“这些是什么?”
“就是肚子里的这些东西。”
“所以是什么?”
鹤鸢捂着脸,自暴自弃地说:“敬业,我不想吸收敬业!”
景元笑了,手掌温柔的按压着小腹,拿出堵着的塞子。
“好好好,小鸢不想吃就不吃,我以后会及时清理的。”
鹤鸢嘟囔:“这还差不多。”
总算了却一桩事情后,鹤鸢又过上了和从前差不多的生活。
每晚一定回景元家,有晚上十点的门禁,其余时间景元不会管他。
像是个每晚在家里等他回来的丈夫一样。
丹枫对此颇有微词,经常使手段希望鹤鸢留下过夜。
但鹤鸢非常坚决地离开,回到景元家中。
应星很遵守这一规定,不仅每晚准时送回来,还努力给鹤鸢打工挣钱,不知不觉地带飞鹤鸢,成了单独拎出来的富豪。
鹤鸢想过把钱弄回去,应星表示不需要。
“我没什么想买的,你要是心疼我就为我买一些衣服好么?”
应星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
他又不是初出茅庐的青年人,哪里要到鹤鸢帮他买衣服的程度。
但应星给的太多了。
鹤鸢很认真地拉着他出来逛街,一套套的配下来,把应星的衣柜塞满,还给他换了个大房子。
应星出门社交,逢人问起,便自豪又温柔地说:“都是我伴侣帮我搭配的。”
大家都知道,应星目前在给他伴侣打工,自己只领死工资当零花钱。
无数人想要撬墙角,却连那位伴侣的衣角都没打探到,只能悻悻而归。
至于丹枫。
丹枫喜欢给鹤鸢打扮,但不把青年带出去,只给自己看。
他的占有欲很强,不允许有人窥。探到青年瑰丽的一面。
只有他能看,只有他才能撕下衣服,品尝其中的柔软。
鹤鸢去他家里的频率不多,一周两三次。
主要每次都很激烈,去过一次后,会有好几天的贤者时间,景元都对此颇有意见。
可丹枫说:“你已经占了名分,难道连这点都要占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