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丝咕姆放下还想搭话的手。
“看来只能等下一次,更正式一点的场合了。”
*
鹤鸢跑出门的时候,觉得有点不对。
他是从浴室出来的。
智械人需要洗澡吗?进水了不会出问题吗?
这些问题短暂飘过。
见到应星后,这些问题都不复存在了。
他们坐着星槎去上次的餐厅,从另一个角度观赏长乐天,又在窗边留下了绵长的一吻。
配合着灯火阑珊和餐厅中悠扬的音乐,应星竟生出了他们在结婚的错觉。
胸。前的领带忽然被扯住。
今日为了出门约会,应星换下了工造司制服,换了身马甲加风衣的穿搭。
现在,马甲里头的衬衫领带被鹤鸢的手指勾出,旋转手腕,缠了上来。
又在玩。
应星握住他的手,捏着他的腰,“不要在这里闹。”
倒像是鹤鸢在强逼他一样。
可昨晚又是谁,不顾他的话,一定要伸舌头进去,让他流泪流到虚脱的?
闹得又不是他!
鹤鸢理直气壮地又往上缠了一圈。
“明明是应星哥昨晚太过分了!”
今天充其量是对他的补偿。
应星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有点心虚地移开头,似是回味般地舔了舔唇。瓣。
“阿鸢不爽吗?”
他骤然反应过来,眉眼含笑的问。
鹤鸢瞧着他微弯的眉眼和柔和的五官,呼吸一滞,咽了咽口水。
……太好看了。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
“是应星哥在勾。引我啊……”鹤鸢喃喃。
这样子对他笑,简直是要把他迷得七荤八素。
应星看着他的样子,忽然勾起唇角,凑近了一点,“那我今晚还可以么?”
“什么?”鹤鸢没懂他的意思。
“今晚还可以伸舌头进去么?”
应星的手抚过青年唇肉,手指陷入唇珠中,“那样的阿鸢很美,我还想再看一遍。”
特别是失神地躺在床上,掐住的腿肉被神经带着颤。抖,腿想夹住又被他强硬分开的时候,表情很漂亮。
“当、当然不可以!”鹤鸢惊讶地看着应星,上上下下地端详男人,随后摇摇头,“应星哥,你变了。”
以前的应星哥可是随便逗一下都会脸红,现在不仅敢调。戏他,还敢光明正大地这么对他说话。
“阿鸢,我要是再没点长进,就要被你玩死了。”应星说得比较夸张,但也确实如此。
他要是没能进步一些,这会儿估计还憋着被鹤鸢看笑话。
而且——
“而且,这不是阿鸢想要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