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转过头恳求,湿润的发丝贴在颊侧,有几缕黏在唇边,增添难言的艳色。
应星于喘息间溢出一声叹息,将他抱在身上,不再动作。
“记住了么?我说的话。”
青年蜷缩在他怀中,抖着声线,“我记住了。”
“我只喜欢应星哥——”语调突然上扬,还未说出的话都淹没在唇齿中。
工匠的手指有些粗糙,在身上巡视时,总是打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应星如工作室那一。夜一般,咬住了鹤鸢。
他自己的那一处并未摩梭太久,就被鹤鸢的求情乱了心神,结束了这场没头没尾的“惩罚”。
鹤鸢夹着他的头,声音高高低低。
不只是那一处,刚刚被烫红的软肉也被濡湿的唇舌抚慰,长出粉色。
伴随着一次弓腰,鹤鸢整个瘫在沙发上,软的差点滑下去。
他使了使力气,夹住应星的腰,翻身坐了上去。
“应星哥,我也帮你。”
青年摆着腰,任由滚烫的长年糕在自己身上各处狎玩。
青涩的水蜜桃在揉。搓下,变为成熟的红润,中间的小口仿佛破了皮般,溢出甜腥的汁液。
应星抓着他,似是难耐又似是咬牙切齿的声音从口中倾泻。
“这可是你说的。”
从沙发到走上楼梯,再到回归床铺,他们用了四五个小时。
直到月上中天,接近凌晨的时间,鹤鸢才被迷迷糊糊地捞起来去浴室洗漱,最后上了药,慢慢睡着。
他也算是如愿,抓着百冶的胸肌睡着了。
就是醒来的时候,鹤鸢整个人埋在了应星的怀中,有点喘不过气。
今日是演武仪典的开幕时,他们大可以晚点起床。
之前在浮黎那边拿的属性现在都没完全转化,刷属性的收益不高,不如接着沉醉在温柔乡中。
鹤鸢稍微往后一点,张开手去抱应星的腰,咬上了男人的喉结。
他总是乐于去做这些形如挑。逗的事情,观察对方隐忍难耐的表情,然后阀门打开,洪水倾泻而下。
应星握住他圆润的肩头,声音冷硬:“别闹。”
鹤鸢顿了顿,变本加厉的往下走去,就要去玩弄胸口。
应星的手抓住他的臋肉。
“你觉得自己还能受的住?”
也不知道昨晚哭着求饶、说自己不行的人是谁?
鹤鸢舔舔唇,眸中艳光闪动,“不试试怎么知道?”
倒也不是食髓知味。
只是觉得…大早上这么好的时间,不能白白浪费在睡觉上。
绝对不是还想捏一下发硬的胸肌。
应星哥在诱惑他!
这不怪他!
当然,又一次求着停下的事情就不必说了。
胡闹了一个清晨后,两人总算想起今天的开幕式,匆忙地穿好衣服,拎着早饭坐进星槎,朝着这回举办的舰船开去。
鹤鸢穿着应星给他搭配的衣服,走上舰船,迎面走来一位地衡司那边派出的采访员。
“先生您好,请问可以占用你的一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