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将鹤鸢抱起,自己坐在床上,让青年靠着他。
鹤鸢的手攥紧他的衣服,慢慢从扣子解开的地方触碰他的皮肤,又向上去滑过他的喉结。
更是趁着调整姿势的间隙,去咬应星的喉结。
一声闷哼从口中溢出,应星的手指微动,将鹤鸢身上的衣扣解开,咬住那些痕迹已经变淡的地方。
覆盖,然后加深。
他问:“阿鸢,我可以这样吗?”
“我说不可以的话,应星哥会停下么?”
“……不会。”
鹤鸢轻轻一笑,“那就继续吧。”
“我被你引诱了呢,应星哥。”
狭小的室内,他被扣在宽阔的怀中,仰着头承受。
唇。瓣没有合上的时候,圆润的唇珠被又咬又吸,几乎胀大了一圈。
那些本该随着时间淡化的痕迹被一次次加深,又在空白的画卷上增添了新的色彩。
又热又渴。
“应星哥,我、我渴。”鹤鸢抓着他的胸肌说。
应星抱着他起身。
单手托着他,另一手拿过桌上的水壶,倒了半杯。
自己喝一口,嘴对嘴喂给鹤鸢。
房间里只剩下“咕噜咕噜”地吞咽声。
鹤鸢喝完后,喃喃道:“应星哥也学坏了。”
以前应该是直接喂给他的。
应星没回答这个问题,只说:“还要么?”
鹤鸢快被亲傻了,但还是很有勇气地点头。
“还要。”
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在昏暗的房间中,显得分外明亮。
应星控制不住地想起昨天下午见到的那一幕。
那是惊心动魄、几乎能铭记一生的场景。
却不是他为鹤鸢带来的。
他希望鹤鸢永远像那一天一样肆意地笑,却又希望这份发自内心的快乐是自己为鹤鸢带来的。
没关系,应星会努力去做的。
以往错过的,他会一一补上,未来的每一天,他也不会再错过。
他贴着青年的额头,问:“阿鸢觉得亲哪里最舒服?”
鹤鸢愣了一下,“喜欢…喜欢亲脖子那边。”
那样的话,应星哥的手会抱得很紧,整张脸的呼吸都能感受到,像是一整片都被吻了一样。
还有就是,那里的皮肤很薄。
似乎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就能咬出鲜血。
但应星哥会很小心,不会到这个程度,只会接近。
体验很不一样。
应星笑了笑,手掌拖住他的腰往上了些许,埋在他的颈窝。
“阿鸢喜欢的话,我会格外关照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