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应星哥和我一起去看开幕式吗?”
开幕式的话,景元作为擂主要参与,丹枫则要代表一下持明族上台,就剩一个应星没这个必要。
应星想,他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但——
“阿鸢是真心想和我去,还是抱着补偿的心态?”应星问。
鹤鸢愣住。
应星哥是误会了什么吗?
“阿鸢,我觉得你…稍微需要一点自己的时间。”
就像以前一样。
“陪伴一个人是很累的,至少在这一段时间中,我希望你能全身心的投入演武仪典,不要被别得事情分心。”
再消瘦下去,他可要追着喂饭了。
“什么累不累的,不都是你在照顾我吗?”鹤鸢反问,“应星哥,麻烦你搞清楚状况!”
“现在,应该是你问我要不要一起去看开幕式,然后我拒绝你两次,第三次才答应。”
“而不是我问你,然后你拒绝我!”
明明都说了要好好“推拒”应星哥的,怎么又成了这样。
“因为我在想,阿鸢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没有多少快乐。”
鹤鸢:“那是因为应星哥拒绝了我。”
“如果应星哥主动来邀请我的话,我会很‘快乐’的!”
鹤鸢加重了“快乐”二字。
“那,阿鸢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看开幕式呢?”
应星问。
他朝着鹤鸢伸出手,眼里的希冀不似作假。
而且他现在的样子,同鹤鸢第一眼见到他的郁郁寡欢有了些不同。
倒像是想通了什么事情一样……
鹤鸢心里嘀咕,面上依然是绷着脸,“不愿意。”
可他的眼睛还是望着应星,从对方的脸颊到胸膛。
应星似乎是心领神会了什么,忽然抓住了鹤鸢的手。
“阿鸢想玩一下这里么?”
手心几乎离胸膛只有一点点距离。
鹤鸢屏住呼吸,装作很正经地移开视线,“我是个正经人,不接受色。诱。”
应星笑了,随手拨了拨头发,伸手解开一两颗扣子。
对旁人宽松、对应星来说过紧的工造司制服下,是饱含生命力与力量的肉。体。
鹤鸢只是稍微撇开头,听到扣子的声音时又火速转回来。
他意思意思地动了动手,装作是挣。扎。
“应星哥,你好不正经。”鹤鸢义正言辞。
应星又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了点,“我只对你不正经。”
“或者阿鸢你教教我,怎么正经的让你答应。”
鹤鸢心里无声尖叫。
也没说应星哥的领悟能力这么强啊!
……不,应星哥的领悟能力一直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