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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邈瞪圆了双眼,直指沈青舟怒斥道:“沈青舟,你做了这等事,竟还敢矢口否认?”
沈青舟面色不改,泰然自若地回应:“我并未行不义之事,何须认下这莫须有的罪名?”
孙邈气得咬牙切齿:“你竟还敢狡辩?”
沈青舟反问:“孙大人,你口口声声指责我贪墨学生钱财,那请问我贪了谁的钱财?”
孙邈大声厉喝道:“吏部尚书西门山之子西门化,吏部侍郎白有之之子白子文。。。。。。”
他一一列举,言之凿凿。
沈青舟又问:“那我贪了多少?”
“具体数目,我虽不知,但绝对不少于两百万两!”孙邈斩钉截铁地说。
沈青舟嘴角一勾,笑道:“孙大人,你说我贪了这批学子的巨额财富,但我要问,这两百万两,他们如何能轻易拥有?”
“这。。。。。。”孙邈一时语塞,脸色愈发苍白,汗水如雨下。
他抬头望去,满朝文武正以警示的目光盯着他,而女帝则带着玩味的笑意。
这分明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一旦揭开,要么是朝廷动**,要么是大家心知肚明地选择沉默。
但不论如何,第一个揭露真相的人,都将面临无法预料的灾难。
“孙大人,你倒是说说看,这些学子的钱财从何而来?他们皆是专心向学的青年,何来如此巨款?”沈青舟步步紧逼。
孙邈的脸色愈发惨白。
沈青舟继续道:“再者,他们的父亲皆在场,都是朝廷的栋梁之才,清廉自守,他们的孩子又怎么可能拥有如此巨额的财富?”
孙邈已是面色如土。
“我相信,在场的各位大人都会严于律己,教导子女品行端正。既然他们身无分文,我又怎能贪墨?”
沈青舟摊开双手,反问众人:“各位大人,我说的可有道理?”
此刻,即便众人心中不愿,也不得不为沈青舟辩护。
“沈司业所言极是!我家孩子怎会如此?”
“我向来以身作则,教导子女,他们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
“我家孩子我清楚,他绝非此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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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舟见状,乘胜追击,手指孙邈,铿锵有力地说道:“孙大人,你不过是空口无凭,恶意中伤!这分明是一派胡言,颠倒黑白!”
此刻,孙邈已是如遭重击,瘫倒在地,无法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