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场面沉默了几秒,夏油杰看了看地上坐着的伏黑甚尔又看看面色苍白昏迷在床的森鸥外,面色冷淡,“你就是在鸥外的地盘上帮他训练人员吧。”
“我为什么从来没有遇见过你?”
“啊,因为这位小BOSS有两个训练场地。”甚尔十分自然地引爆了地雷。
然后就看到某位平时脾气特别好的夏油先生大步上前,无视了在床边存在感极强的伏黑甚尔,狠狠地揪了一把森鸥外蔫巴巴的呆毛,一转身摔门走了。
“啊,杰生气了呢。”五条悟眨了眨眼,看向床边“鸥外,你再不起来我也要生气了。”
“咳咳。”原本还是昏迷状的森鸥外睁开了眼睛,有些无辜地看着五条悟,“我才醒耶,听不懂悟你在说什么呢~。”
“醒的时候和睡眠昏迷时候的咒力波动是不同的~,心跳呼吸一样也咩有用。”五条悟掐着嗓音,故意嗲嗲地无情地拆穿了某人的谎言。
森鸥外全当做没有听见,话锋一转直接跟五条悟聊起了正事。
“加茂宪伦那么多年以前就在暗中布局,想必高层中就有他的身影,我们上次遇到的那个药剂大概率就是他的杰作。”
“虽然那群老橘子着实讨人嫌,但想必不会允许有人妄图摧毁整个咒术师团体。”
话说到一半,森鸥外忍不住轻咳出声,手捂着嘴,点点血沫子染了满手,他看了眼毫不在意地拿出纸巾抹干净。
当初玩游戏的时候,古川为了测试是否整的愿意放弃自己生命,特地下来命令让森鸥外自|杀,为了让古川放松警惕,同时也是为了后面怎么看怎么有点过分的要求,森鸥外故意输给了古川,面对他的试探,毫不犹疑地摸开了自己喉咙,甚至还把仅剩的咒力给用了上去,给自己增加效果。
毕竟颈部的血管也算得上丰富,利刃切开后血液喷射的效果确实不错,最起码能在无聊的等候中看着古川震惊的表情给自己一个乐子。
显然古川并没有想到森鸥外那么狠,直接割喉,血喷了两人一声。
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成,显然不能就这么放着森鸥外去死,只能冲上去给这个人医治。
想必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森鸥外拍了拍面色阴沉盯着他看得太宰治的头,敷衍地安抚了一下。
“你已经继承了五条家的家主了,想必也知道这是个什么时机。”
森鸥外嘴角扬起了势在必得的笑容。
“加茂宪伦明明在一百多年以前就被列为极其罪恶的诅咒师,加茂家非但没有好好地将其逮捕,如今甚至还试图杀害珍贵的反转术式拥有者,再怎么说也是失职了吧。”
“不让他们付出点代价,那岂不是太没有天理了不是吗?”
森鸥外可谓是边咳边笑,整个人一副大反派的模样,野心在眼底沸腾。
“高层被渗入得那么厉害,那群老头子再怎么来说都没有理由再在那些位置上安安稳稳地待下去,说不定里面还藏着不少咒灵的耳目。”
“你说,不是吗?五条君,太宰君。”
“是时候了。”
森鸥外扶着床强行起了声,从手边的抽屉里面取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授权书,将其交给了太宰治。
“跟柚介说,时间到了。”
“带着残存的脑花痕迹和加茂宪伦的肢体,跟那群人讨个说法。”
那群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橘子们该退休了。
森鸥外对着沉默着看着自己的五条悟伸出了手,发出了邀请。
“悟,有兴趣去高层闹一闹吗?”
五条悟将脑袋放在了床上,放下眼罩,露出眼睛朝着森鸥外歪了一下头。
“鸥外,你真的很像反派哎。”
“那你愿意陪着我这个大反派吗?”
“输了,可是要被上层追责的。”
“我和杰可是最强,谁敢呢?”五条悟笑了笑,伸出手牵住了森鸥外。
“我们可是最强。”
沉默着蹲在一边的硝子再次无奈地叹了口气,反转术式兢兢业业地在两人之间流转着,对于森鸥外这幅野心勃勃试图将某些人拉下位的举动可谓是见怪不怪。
“硝子。”森鸥外出乎意料有些温情地看着家入硝子。
硝子挑了挑眉,闻言惊讶地看着森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