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被鸥外下了警告。
“好麻烦~”五条悟躺在床上任由阳光洒下,拖长了嗓音。他看着外面缓缓浮动的云,盯了很久很久。
最终他们还是一起去了森鸥外那里,任由五条悟怎么打滚撒泼,夏油杰都没有答应帮他写任务报告。
毕竟写了,痛苦的是他们两个。
五条悟只好坐在椅子上,十分不安分地东平西凑出了一个任务报告。短短十分钟,就在椅子上面变了无数个动作。
他宁愿去打两面宿傩也不想写报告。
五条悟扒拉着自己的头发,下巴磕在桌子,嘴巴无意识地张来闭去,给自己找乐子。
悟似乎很不想见鸥外。
夏油杰在前面走着,五条悟在后面远远坠着,东看看西望望,扒拉着窗口,看到伏黑甚尔跟在伏黑惠后面一脸苦恼,忍不住动了动自己的眉毛。
“明显惠还是没有原谅伏黑甚尔。”夏油杰抱着胸看着吃瘪的天与暴君冷笑一声。
“那杰原谅伏黑甚尔了吗?”五条悟拉长了身体,骨头在啪啪作响。
“你还在说些什么呢?”夏油杰无语地看了眼五条悟,当初他一气之下就走了,隔天五条悟就抱着明显还十分虚弱地森鸥外从天而降,砰得一声砸到了他头上。
这两人毫不客气地骑在他身上,五条悟笑嘻嘻地拽着他的脸,将他和鸥外强行绑定在了一起,关在了一个小黑屋里面,门一锁,贴上几个咒符,拍拍手,就洋洋洒洒地走了。
他们两个在小黑屋里面大眼瞪小眼,森鸥外乘机走下五条悟给的台阶,借用着自己虚弱地体质,可怜巴巴地道歉。
他能怎么办?要真说森鸥外确实在做最佳的选择,但是怎么看怎么含着一口气在心头。
不爽。
狠狠敲诈了森鸥挖一笔,挖走了不少咒具,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包括森鸥外暗中救治伏黑甚尔,就用自己生命来迫使他们接受伏黑甚尔存在一事。
“这不是看着你还像只河豚一样吗?”
五条悟故作委屈,像只树懒一养扒拉在了夏油杰身上,字面意义上的蹬鼻子上脑,一整条趴在自己脑袋上面。
颈椎骨承受着并不属于它的重量发出了哀嚎。
青筋冒了出来,拳头硬了。
两个人在走廊上面再次不出意外地再次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