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大豆,看上去颇为壮观。
更为壮观的是在建的城墙,绵延数十里,人头攒动。
秋收结束,几个村子的村民得了空,老老少少没人闲着,都来帮忙,有工钱的,不是白帮忙,不来赚这份工钱的是傻子。
更甚者,牛首镇之外的人都跑来做这份工,赚些铜板贴补家用。
孙子翁只想加快进度,只要愿意来干活的,他来者不拒。
彧峣和孙道义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一年不到的功夫,便有如此的规模。
想来,明年年中,城墙应该就会落成。
楼苏叶、彧峣和孙道义穿梭在皇城和秀峰村之间,忙得不亦乐乎。
皇城,外人看着府门紧闭静悄悄的简王府,只以为王爷和王妃在里面禁足,过着提心吊胆没有盼头的苦闷日子,根本就没有怀疑王爷和王妃不在府中。
一天冷似一天。
镇国公府。
一片愁云惨淡,比外人眼中的简王府好不到哪里去。
夏贵妃死得不明不白,惠阳公主被褫夺了公主的封号,禁足在府中。
让他们更为愁苦不已的是,惠阳竟然说靖王不是夏贵妃的儿子。
难道这就是夏贵妃的死因,也是惠阳被禁足的原因?
镇国公夏墨麟心烦意燥,面对靖王甚至有些心虚。
又有些庆幸。
他在想,如果靖王的母族不是镇国公府,那么,镇国公府是不是可以从争夺太子之位一事中抽一抽身,得以喘息。
可是一想到女儿是靖王妃,镇国公又是一声叹息。
靖王见镇国公愁眉不展,没由来地心慌,不会他真的不是母妃的亲生儿子吧?
那他会是谁的儿子?
难道他的母妃是夏贵妃身边的宫女?
想到有这种可能,靖王的脸色就很难看。
“岳丈。”靖王只觉喉咙发干,发音都有些困难。
岳丈两个字喊出口,靖王身子一震,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王妃。
是呀,镇国公如果不是他的舅父,还是他的岳丈。
靖王突又觉得自己与镇国公府之间的联系仍在。
“王爷,你来是为了外头谣言吧?”镇国公神色淡淡,直奔主题,“惠阳所言,老夫并不知情,无从给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