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那场失控的吻和揉弄过后,接下来的几天表面风平浪静。
楚夏收敛了些。
她依旧在江肆的书房里写作业,偶尔会像只试探的小猫,故意把橡皮滚到他手边,或用脚尖在桌子底下轻轻蹭一下他的小腿。
江肆的反应冷淡得像没感觉。
他要么盯着电脑屏幕,要么翻着那本快被他盯穿的军事杂志。
那天的激烈仿佛被按下暂停键,背书房里键盘敲击声、书页翻动声和笔尖沙沙声取代。
楚夏把最后一道物理大题写完,甩了甩发酸的手腕。
暑假作业基本清空,但她没挪窝的意思。
江肆在,这里的光线好,空气里还有他苦橙薄荷的气息,对她有种奇异的吸引。
午后的阳光炽烈,透过落地窗烤得地板发烫。
楚夏拉开冰箱下层,翻出根橘子味冰棍,撕开包装纸叼在嘴里。
凉丝丝的甜意在舌尖化开,她眯着眼,舒服地靠在椅背上晒太阳,两条光洁的长腿随意交叠着搭在椅子横杠上。
江肆戴着耳机,正用电脑和林岳新连麦打游戏。耳机那头林岳新咋咋呼呼的背景音和激烈的游戏音效隐约传出来:
“!后面有人!肆哥救我!”
“……掩护我一下!”
“漂亮!这波团打得!”
江肆作着鼠标键盘,偶尔才对着麦克风简短地回一句:左边路口。架枪。或是冷静地指挥:报点。
一局结束,击杀画面定格在屏幕上。
江肆的目光从屏幕上移开,扫过窗边。
楚夏正懒洋洋地叼着那根冰棍,冰棍融化得快,一滴橙色的糖水顺着棍子末端滑下,眼看要滴落在她胸前。
她下意识地探出一点粉色的舌尖,飞快舔了一下。
阳光勾勒出她侧脸的轮廓,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宽松的家居短裤下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整个人像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散发出一种带着甜味的慵懒。
江肆的喉结无声地滑动了一下。
耳机里林岳新还在嚷嚷:肆哥?掉线了?再来一局啊!江肆没理他。
他看着楚夏,眼睛里的平静被某种骤然升温的东西搅乱了。他开口,声音有点哑:“楚夏。”
楚夏含着冰棍,疑惑地扭过头看他。
就在她转头的瞬间,江肆猛地向后一推椅子,椅轮在地板上滚出刺耳的响声。他一把摘下耳机扔在桌上,动作快得带风。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沉得压人。
楚夏愣了一下,叼着冰棍没动,那双杏眼里盛着纯粹的困惑。
江肆没给她磨蹭的时间。
他倾身,手臂伸过长桌,精准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将她直接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楚夏惊呼一声,冰棍“啪嗒”掉在地上,橘子味的汁水溅开一小滩。她被那股大力扯得踉跄向前,几步就被拖到了江肆的座椅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