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这么快解开舍监的裤头,只是怕会再像刚才一样受着长时间的煎熬,但是自己刚才所表现的样子,还真的正如舍监所言的想快点被使用……
而且,因为刚刚一头热的晴晴,也没特别在意舍监对我们所下的指令,等到回过神来,发现要由我拍摄她被使用的过程,脸上的表情更是羞耻到我从未见过的程度。
“怎么了?怎么停住了呢?继续啊!还是妳也想跟妳们那发骚犯贱的学姊们一样,要脱内裤之前还要先闻一闻呢?”矮胖舍监故意说着。
弄得我们几个都再次脸颊发红发烫。
在之前梦梦学姊的示范中,每一个即将使用的助教在脱下外裤后,确实梦梦学姊都会隔着内裤去嗅闻他们胯下的异味,这当然不是学姊自己下贱,而是一种“嗅觉烙印”的训练课程,梦梦学姊现在也还在进行训练中,才被要求这么样的无耻行为。
对于晴晴来说,要她闻胯下的异臭味或许也能起到羞辱之效,但是毕竟没有如学姊那样“成熟”,阅棒经验甚至屈指可数,要谈到烙印又相差甚远,况且矮胖舍监待会还想继续亲吻晴晴的嘴、舔舐着晴晴的脸,这么干净的脸如果留下异臭味,也只会回到自己口中,所以矮胖舍监也不如此苛求晴晴完成,甚至连脱内裤也被允许用双手,不用像学姊那样只用唇齿屈辱地一点一点帮忙褪下。
只是,以晴晴此刻的心情,用手或用口脱下舍监的最后一件衣物,羞耻程度恐怕都是差不多的了。
总算,像是铁了心一般,晴晴在矮胖舍监的授意下,双手用手指拈起那件浅蓝三角内裤的两侧,轻轻往下一跩……
原本包在内裤胯下部位的东西,也直接在保持跪姿的晴晴正面对的位置露出头来……
“嘻嘻!怎么样?哥的大肉棒,长得是不是很狰狞可怕呢?这东西,待会就要进到妳体内啰!”
完全不介意自己的私密部位暴露在一群少女们面前的矮胖舍监,甚至还淫猥地晃动着身下那早已挺立充血的肉形凶器。
“呜……”晴晴刻意不去理会舍监的言语羞辱,眼睛瞄向侧边不敢正面面对着那根与舍监同样丑陋的阳具。
就这东西,竟然就要成为晴晴下体的第一个使用者了。
或许严格说起来,现在在晴晴眼前的肉棒,并不是第一支会进到晴晴体内的,五周之前的处女膜检查,确立了晴晴在进这所学校前还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守了十八年的贞操仍在当天夜晚就被晴晴自己所挑选的“老公”破处了;而后我们的身体一直没有男人的任何部位进来过,但是昨天晚上的鉴定时却在看不见对方的诡异状态下,先后又被三个不同男人的“鉴定工具”置入。
如此说来,眼前这男人的肉棒,并不是第一个可以尽情享受到晴晴小穴的幸运儿,但却绝对是能享受到晴晴迄今为止最全面、最屈辱的性奉仕服务,晴晴此刻的状态,不仅哀羞程度犹胜过破处之夜的梦魇,就连小穴也在这五周的细心呵护下,可能还比五周前的处女状态更为紧致敏感,相对的也能给男人官能上更舒服的刺激体验。
相较于能提供最高质量服务的晴晴,那矮胖舍监的胯下巨物却是……
说来也羞耻,我们虽然看过男人私处的次数远小于已经阅棒无数的二年级学姊们,但是这五周以来,我们竟已从几乎没有真实看过肉棒模样,到现在已经对那本来在我们女性的生活难以目睹的男人私密部位小有阅历了,甚至直白地说,除非是特殊行业的女子,否则恐怕已经没有几种女人在一生之中看过的比我们还要多了。
这当然是多亏“破处之夜”与“学姊被使用”的课程见习;那些形色不同的阳具虽未曾放入我们体内,但是从它们各个骇人的外观,我们也不敢想象被那东西猛然抽插有多么可怕。
相较之下,这个矮胖舍监的肉棒……却彷佛稍逊一截了……
或许是因为肚子上肥肉遮盖到了的关系,或许是因为他的肥胖体型相比之下的视觉错觉,这名舍监的肉棒明明已经充血勃起,但是跟当天使用学姊的那二十多位助教相比,不管是长度或是粗度,都绝对是敬陪末座。
一般的情况下,如果要被侵犯,我可能会选择被这样比较没那么可怕的东西侵犯,但是如果说是被使用,这反而像是交到一个性能力较差的男友,却还要满足他虚荣心的需求一样令人难以启齿的尴尬。
一直不敢正面直视它的晴晴,不知道是不是也发现面前的阳具稍有缺陷,面对矮胖舍监咄咄逼人地炫耀及逼问,只是紧闭嘴唇,说不出半点响应。
只是光是晴晴脸上的羞耻表情,就已经让矮胖舍监看得更是增添欲火。
“喂!妳叫‘ZZ’是吧?好好拍!把这贱奴的骚屄跟哥的大鸡巴都好好特写一番!哥可要好好享用妳的好姊妹啦!”
我还未自报姓名,那舍监却突然喊了我的名字;乍时我还不觉得奇怪,一心担心自己为眼前的惨状投入太多个人情绪而影响拍摄质量,只怕如果拍得不好,真的会害晴晴被白白受辱,只能拿着摄像机不停按照矮胖舍监的要求,直到他点头满意为止。
“哼哼!差不多可以开始了。”
“咿呀啊啊───”晴晴还没意识到舍监说了什么,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上半身往后一压,晴晴从原本的跪坐姿往后仰地翻倒在地,她的上半身已再次被舍监的双手紧揽,而她的两腿之间,也碰触到舍监的胯下巨棒,对这无预警的变卦吓得惊叫一声的她,反射性地想挣扎,矮胖舍监却又开始狂吻晴晴的嘴唇。
透过摄像机,看着晴晴粗暴挣扎,却被更粗暴的舍监糟蹋的画面,我发现自己拿摄像机的双手也开始颤抖起来,这样下去会拍不好的,但是……
梦梦学姊大概发现我的异常,悄悄移动身子到我身旁,伸手轻拍我的背部安抚着被眼前场景惊吓受创的我,其他姊妹们也过来或拥抱或安抚,甚至帮我扶着摄像机让拍摄的画面不再晃动,姊妹之间的支持与陪伴,才让我渐渐安心下来。
(好奇怪……明明是晴晴受到屈辱……却是我受到安慰……)在梦梦学姊与其他姊妹们的帮助下,我才能完成自己的拍摄工作,但是内心升起了这种责怪自己没用的想法,现在最需要被安慰、被守护的,是晴晴,不是我啊!
另一方面,晴晴的惊叫声也没有刚开始那么大了,但是她仍在挣扎、仍在抗拒着。
前面的心理准备到了最后仍然敌不过她长久以来建立的个性及价值观,就算要她接受成为性奴的悲惨命运,也不是这短短五周就能让她变成一声命令就可以主动献身于自己看了就反感的男人。
或许给她多一点的时间她就会顺服许多,但是舍监有如饿虎扑羊的态势,只是让晴晴本能地更加抵抗这悲惨一刻的到来而已。
只不过,晴晴虽然还在抵抗着,但是她从刚才的惊吓中马上恢复理智,也知道如果反抗舍监的使用,那直到现在所受的所有辛苦跟屈辱全都白费,还会将自己与姊妹们完全葬送到绝望深渊。
因此,明白事理的她,仍旧抵抗着舍监的强硬,但并非真的想反抗到底,比较多的成分,是想借由反抗,彷佛是要展示给别人看到,让别人知道她在尽最后的努力不让自己沉沦;彷佛是要向世界哭诉,向世界宣泄她就算沦落至此也还乞求着不会继续堕落。
然而,就如同她被赋予的性奴身分已经得不到转机,她这样的反抗也得不到命运的半点宽容,打从一开始,早已奠定她这样的反抗只是徒劳了,没一会工夫,她也被矮胖舍监给压制在地。
“呜……”晴晴正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被矮胖舍监压在身下,她的双手手腕被舍监的双手按压在身体两旁的地板上,两腿的大腿根部也同样被舍监的小腿压住而难以动弹或挣扎,舍监矮胖的身子依靠他的重量优势,紧紧压住了晴晴赤裸的胴体,而晴晴唯一还能自由扭转的头部,则又再一次被舍监的唇舌热吻狂舔地猛攻。
直到脸上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汗水,或是舍监的口水,将整张脸甚至连头发都湿糊成一片为止。
接着,舍监更过分的,从晴晴的脖子往下舔,舔到了晴晴的乳房及乳头、舔到了晴晴的乳沟及肚脐,晴晴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成为了舍监嘴下的美肉佳肴,屈辱地让舍监品尝着少女羞耻的滋味。
在她被恣意品尝的时后,负责摄像的我也不得闲,那一位看戏的舍监宛如是导演一般,一直掌握着我该如何运镜的主导权,一会从侧边拍摄着矮胖舍监伸出舌头接触晴晴胴体的特写画面,一会从正上方拍摄舍监的脸埋在晴晴的酥胸,正轻叼轻含那初长成的乳峰的痴迷画面,还有晴晴一脸屈辱却被迫看向镜头的羞耻表情等等,将晴晴的第一次被使用,巨细靡遗地拍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