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样安安静静地看书,听音乐,偶尔和舍友们说几句话,脸上总是带着那种淡淡的、疏离的表情。
她越是平静,我就越是恐慌。
这该死的平静,像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甚至开始怀念起最初那几天,只是单纯用手指侵犯她们的日子。
那时候的我,虽然也紧张,也害怕,但至少,我不用像现在这样,每天都活在可能会有一个小生命因为我的罪恶而诞生的恐惧里。
又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那种悬在头顶的剑,随时都可能落下来的感觉,比直接给我一刀还要折磨人。
我的精神已经绷到了极限,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或者一根救命的稻草。
我再次点开了那个匿名聊天软件,找到了那个熟悉的、灰色头像的卖家。
这一次,我连伪装都懒得伪装了。
“你不是说那东西效果很强吗?为什么还会醒?!”
我的质问像一颗石子,扔进了沉默的对话框。
过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慢悠悠地回了过来。
“醒了?”
后面跟了一个惊讶的表情。
“不可能。我这东西卖了这么久,从没出过问题。是不是你小子自己动静太大了?”
“你那晚到底干了什么?把人从床上掀下去了?”
他的话,像一盆冷水,把我心里那点质问的火苗浇得一干二净。
是啊,我干了什么?我破了一个女孩的处,还因为惊吓,失控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这些事情,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算了。”
我的回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兄弟,听我一句劝。”
“玩归玩,得有度。你搞得太过分,就算是只猪,也该被你折腾醒了。”
“下次记得,温柔点,小心点。别总想着自己爽。”
他发完这段话,头像就暗了下去,显然是不想再跟我多说。
我看着屏幕,一个字也打不出来。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我的身上。而我,竟然无力反驳。
求助无门。我彻底地,陷入了绝望。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种恐慌和负罪感吞噬的时候,转机,以一种我完全没想到的方式,降临了。
那天晚上,宿舍里难得的气氛很好。苏晚晴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个宿舍用的小电锅,正兴高采烈地张罗着。
“家人们!家人们!谁懂啊!宿舍煮火锅!快乐起飞!”
她举着那个粉红色的小锅,像是在展示一个奖杯。
林小满立刻从床上探出头,眼睛都在放光。
“准奏!本座今晚就要钦点那盘顶级肥牛侍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