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尖划过她温热的皮肤,她只是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扭了扭身体。
清理完毕后,我替她穿好内裤,放下睡裙,盖好被子,抹去了一切我来过的痕迹。
就在我准备从她床上离开的时候,我看到苏晚晴在睡梦中,满足地咂了咂嘴,嘴角甚至还向上弯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像是在回味一个甜美的梦。
那晚的释放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精力。从苏晚晴的床上下来后,我甚至没有力气再去下一个目标。
我太高估自己了,也太低估了这件事对精神的消耗。想要一晚上攻略四个人,简直是天方夜谭。
回到自己的床上,我立刻就陷入了昏睡。
但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全是光怪陆离的梦。
梦里,苏晚晴那张带着痛苦又夹杂着满足的脸,在我眼前反复出现。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压低了声音的对话吵醒的。
我没有睁眼,依旧保持着侧躺的姿势,装作还在熟睡。我能听到苏晚晴已经下了床,正发出一些细微的、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抽气声。
林小满的声音传来,带着刚睡醒的含糊。
“晴晴,你干嘛呢?大清早的跳老年迪斯科?”
“唔……没……”
苏晚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悄悄地将眼睛掀开一条缝,从被子的边缘望过去。
我看到苏晚晴正扶着自己的床梯,双腿叉开,姿势非常古怪,正一点一点地、极其缓慢地往自己的椅子那边挪。
她眉头紧锁,咬着下唇,脸上没什么血色。
“啧,你这走路姿势,怎么跟螃蟹一样横着走?”
林小满也下了床,凑了过去,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
“我……我就是……昨天好像……”
苏晚晴支支吾吾地,脸颊慢慢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她似乎想解释什么,但话说到一半,眼角余光瞥到了我还躺在床上的身影。
我赶紧闭上眼。
她的话头也猛地顿住,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哎呀没事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被鬼追了一晚上,腿跑软了!”
她摆了摆手,飞快地转移了话题,但那副欲盖弥彰的样子,却更加可疑了。
林小满“哦——”地拖长了调子,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感叹,眼神还在苏晚晴那不自然的双腿间来回扫视,嘴角挂着坏笑。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我的内心却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
噩梦?
昨晚,我分开她双腿时的那种阻力,那层薄膜被顶破时的触感,还有她那声带着哭腔的痛呼,一瞬间全部涌回了我的脑海。
恐惧和一种病态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狠狠地攥住了我的心脏。
她显然是感觉到痛了。
但她为什么不说?是因为我在场,所以不好意思说吗?还是说,她以为那真的只是一场特别真实的春梦?
这种猜测,让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恐惧,但与此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兴奋感,也从我身体的最深处,无可抑制地涌了上来。
苏晚晴走路姿势的异样,像一颗石子投进了我心里,激起的涟漪久久没有平息。
一整个下午,我都有些心不在焉。傍晚去食堂的路上,经过中心广场时,一阵喧哗声吸引了我的注意。
广场的喷泉边上围了一大圈人,里三层外三层的,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我鬼使神差地挤了进去。
人群的中心,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苏晚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