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还是来了。
她怀着一种自我毁灭般的、破罐子破摔的心情,偷偷地来到了这个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地方。
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只要再体验一次那种感觉,她就彻底和过去告别。
然而,她从黄昏等到天黑,密室的门,却再也没有被推开过。
那个男人,那个给了她地狱般的屈辱和天堂般快感的恶魔,没有来。
他把她耍了。
一股比被侵犯时还要强烈百倍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玩腻后随意丢弃的玩具。
她不仅被玷污了身体,现在,连那仅存的一点点可悲的、自我堕落的期待,都被无情地践踏了。
夜哲确实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对于他而言,芭芭拉不过是征服之路上一个有趣的插曲,一块品尝过后便可随手丢弃的甜点。
他的心思,早已被丽莎那成熟妩媚的肉体和更具挑战性的灵魂所占据。
而被遗忘在深渊边缘的芭芭拉,却正在经历着煎熬。
那晚在密室里空等一场的屈辱,像一根毒刺,深深扎进了她的心里。愤怒、羞耻、还有那被挑逗起来却无处发泄的、该死的欲望。
回到自己那间整洁的祈祷室,她把自己摔在床上,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试图用哭泣来洗刷身体里那股肮脏的燥热。
但没用,身体的记忆远比意志要顽固。
夜哲那根粗大滚烫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那种被填满、被贯穿、直至灵魂都为之颤抖的灭顶快感,已经像烙印一样刻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瘙痒从她的小腹深处传来,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花心。
颤抖着,她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底,隔着那片被淫水濡湿的棉质内裤,抚摸上了自己那片从未被自己如此对待过的私密地带。
指尖刚刚触碰到那颗早已肿胀硬挺的阴蒂,一股强烈的电流就窜遍全身,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褪下内裤,羞耻地分开了双腿。手指沾着滑腻的爱液,小心翼翼地探进了自己那片湿热的嫩穴。
可是,这种感觉……不对。
她的手指太细、太软,根本无法模仿那根巨物带来的充实感和冲击力。
她学着记忆中夜哲的动作,在自己的穴道里抽插、抠挖,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只能带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空虚,反而让欲望的野火烧得更旺。
最终,在一阵微弱的痉挛后,一股稀薄的液体流出,她达到了一个可悲的、毫无快感可言的高潮。
随之而来的,是比之前强烈百倍的空虚与渴望。
她的身体,已经不能满足于自己的抚慰,它疯狂地渴求着男人的阳具,渴求着被侵犯、被征服的快感。
从那天起,芭芭拉变了。
白日里,她依旧是那个笑容甜美、歌声动人的蒙德偶像。
但当她为信徒们祈福、用圣水为他们治疗时,她的目光会不受控制地飘向那些男性信徒的下体,想象着他们衣物下隐藏的肉棒会是怎样的形状和尺寸。
她的欲望日渐高涨,像一头无法被喂饱的猛兽,在她体内疯狂咆哮。
终于有一天,一个年轻的西风骑士来到教堂忏悔,诉说自己在战斗中的恐惧。
芭芭拉隔着忏悔室的木窗听着,脑子里却全都是污秽不堪的幻想。
当那名骑士忏悔结束,从昏暗的房间里走出来时,芭芭拉叫住了他。
“这位骑士先生,”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沙哑,“你的心灵……还需要更深层次的净化。请……请跟我来。”
她将那个一脸茫然的年轻骑士,带到了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昏暗的杂物密室。
门一关上,她就迫不及待地将骑士推到墙上,踮起脚尖,用自己笨拙的吻堵住了他惊讶的嘴。
她的小手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裤子,当她终于握住那根因为惊愕而半软的肉棒时,眼中迸发出了野兽般贪婪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