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门外传来“小姐回来了!”的声音,赵赫才回过神来,从瞪眼睡眠中惊醒。
他赶忙出去迎,却疑惑地听到凭虚子与女儿先去了夫人的房间。
“去那儿干什么?”赵赫虽心有疑问,却也直在门前等候,待到两人衣着完毕出来后,赵赫看两人紧闭房门,疑惑道:
“月儿,你娘呢?怎么不出来?”
“娘亲她还有事,有事不能出来。”
此时的左秋燕,在给赵明月凭虚子松绑后,立刻被两人合力扒光衣服紧紧绑在了床榻上,手指用细绳拴住后用布包住,嘴巴塞满后用浸了春药的布蒙住口鼻,又蒙上双眼。
双臂与身躯用金鹏锁风绑紧紧捆绑住无法动弹,双腿折叠捆绑后膝盖窝牵绳拉向床尾两端,身下两个棒子正在蜜穴与后庭耕耘。
“夫君,救我!凭虚子,我跟你没完!”
可惜左秋燕连鼻音都传不出去,只能在床上享受这场紧缚盛宴。
“对,”凭虚子补充说道,“将军有什么事吗?”
“有什么事?哼,”赵赫没好气地领两人到白虎节堂,“我且问你,那三个女人,是不是你血寒宫门人?”
“当然是,”凭虚子欢快答应,一起到了白虎堂,“他们是我血寒宫天地人三位副宫主。”
当凭虚子到了白虎节堂,看着满地的人头与三位副宫主时,嘴角微微抽动。
她看向浣纱,浣纱用眼神示意到海玲珑的方向,一脸“她的主意,我管不了她。”
“你们,你们血寒宫……”赵赫一脸愤怒发作的样子,“你们这样子…”
“你们干得好啊!!!”
转怒为喜,三位副宫主皆是一愣,赵明月也是一愣,唯独凭虚子掩面扶额,一股子为刚刚尴尬、料到了将军反应的模样。
“桥下岁三乃神谷幽手下逃跑战将,屡次骚扰金鳞城,你们能杀了他,百姓可以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来人,”赵赫招呼门人,“准备贺宴,我要庆贺桥下岁三之死、感谢凭虚子女侠与三位副宫主。”
“还愣着干什么?”凭虚子淡淡地说,“快谢过赵将军!”
“血寒宫天宫主海玲珑,”
“血寒宫地宫主忆尘,”
“血寒宫人宫主浣纱,”
“血寒三宫,在此谢将军!”
宴会开始前,赵将军借口安排手下,偷偷来到书房,扭动一个花瓶,自书架后开一密道,走了进去。
密道尽头,是两个摆着祭品的灵牌,左边灵牌下摆一老旧但干净的海涛公玩偶,灵牌上书“爱子海涛公赵海涛之灵位。”右边牌位下则置一刀架,上放一黑鞘、金色菊花刀镡、白色布匹包裹剑柄、尾部坠一香囊之倭刀,牌位上书“敬敌神谷德隆之灵位”。
赵将军拿下倭刀,轻喝一声“李达。”
“属下在。”只闻其声不见死人。
“我设宴款待血寒宫人,你趁此机会避其耳目,去查探中原消息。”赵赫淡然地下令。
“我要知道魔门血寒宫,与当世五绝之一的魔门妖女凭虚子,至我金鳞城,究竟意欲何为。”
“是。”
等到属下离去,赵赫拔出了倭刀,刀刃倒映着自己的眼,喃喃自语:
“德隆啊,你女儿的手下,现今死了一个,与她开战的日子,要更近了。”
“你迷途知返,积重难返故死在战场之上,可你女儿重蹈覆辙,犯我大明边疆,袭海珠、金鳞城。”
“我总不能,再为你女儿介错吧。”
……
“桥下岁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