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没瞎。”郜灵眸光森冷,触手缠绕得更紧。
她将曳殊拽到跟前,缠绕在对方手腕处的触手突然往他衣里钻,滑腻冷意激得曳殊周身一僵。
曳殊嗓子发紧,“在学校……做这种事不好……”
他试图去阻止那作祟异物,却被另一条悄然分出的触手牢牢缠住手臂,动弹不得。
“哪不好了?”郜灵眉梢微挑,目中清清冷冷,并无半分情潮,动作却未停下,“这既不是佛门清修之地,又没当着那群萝卜头的面,还隔着一扇门,怕什么?”
“……不隔音。”曳殊咬牙低语,面颊因窘迫与那肆意亵玩的触手而浮起异样红晕。
“那就管好你自己,别出声。”
“……”
曳殊一想到这是学校,隔壁房间还住着好些孩子,浑身上下都在抗拒。
他试图做最后的抵抗,“要不改日,我……”
未尽之言,被两片温软唇瓣堵住。
郜灵不喜接吻,嫌其麻烦。
曳殊经常咬到她的舌头,不仅是曳殊,还有历来被她选中的育主,吻技都超烂。
但她又没法不吻。
那些育主很容易沉溺于唇舌纠缠带来的灼热情愫,曳殊亦然,所以她必须经历这琐碎的一步。
蜜汁交换间,舌上忽地传来一阵刺痛。
她松开曳殊,眸中寒芒毕现,“你咬我干什么?”
曳殊气息紊乱,脸上情热未消,窘迫更甚,“不咬……你不停……”
不可理喻。
郜灵懒得搭理这条蛇,但繁衍尚未完成,只能忍下心中的不爽。
曳殊见她容色转冷,心脏莫名揪紧。他伸手抚上那悬垂颤动的触手,指腹轻缓揉捏,“生气了?我以为你不怕疼……”
“不是一回事。”郜灵语气生硬:“我是不怕疼,但不代表不会疼。”
她狠瞪了曳殊一眼,“我觉得疼那就是疼,你咬我,把我咬疼了。”
“是我错了。”曳殊认错干脆,顺势牵住那根触手,将她轻轻拉入怀中,低声道:“待……待回到家……我再补偿你……可以吗?”
补偿?
郜灵只觉好笑。
补偿什么,让她多产卵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