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眠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你会亲手害死自己的女儿。”
“要你管我?你算我家什么人也敢管我,小小年纪上赶著给男人生孩子,不知检点,我还没骂你,你倒先训起我来了。”
嘿,好心没好报,气死阮星眠了。
“徐琴,你怎么还不去死。”顾醇將小嫂子护在后面,“你生而不养,养了还能把人养死,要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被许久未见的亲女儿指著鼻子诅咒,徐琴一时忘了怎么反驳。
“顾醇!谁教你这么骂你妈的!”
“你该死,徐琴,我有人生没有教,你生一个坑一个,你真的该死。”
不管徐琴怎么破防大骂,顾醇嘴里反覆只有一句冷冷的:“你该死。”
杀伤力极强。
徐琴那么心硬的人,被骂到五官乱飞气出泪来。
顾醒抱著孩子出现,顾醇立刻闭上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没多久,顾青山也到了,身后跟著个大胖墩,顾醒同父异母的弟弟。
顾醒兄妹像顾青山,哪怕五十多岁,顾青山有种別具一格的帅。
不知道顾醒用了什么法子,把一家人聚一起,在民宿包间里,聊了一个上午。
阮星眠没进去,她带阮宝宝逛了逛景区,回来睡午觉。
等她睡醒,宝宝还没醒。
顾醒坐床边,守著她和孩子。
阮星眠起身,依恋地搂住他腰,“都解决了?”
“嗯,解决了,聊完直接去办的离婚,这种歷史遗留情况挺多,办事处那边没为难。”
“你怎么让他们同意的?”
她真的很好奇。
顾醒淡淡道:“一人一杯腹泻的茶水。”
不能好好聊,那就换个极端的方式聊。
他们贪財,更怕死。
他们抓著钱不放,顾醒就和他们拼命,这次杯子里是泻药,下次就不一定了。
断人前程如毁人性命,顾醒不介意让他们一命还一命。
他说话的语气太狠,仿佛回到高中时候的顾醒。
像一匹孤身战斗的狼。
顾醇当场落下泪来。
她不愿哥哥回到以前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