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捂嘴,大脑又羞又恼,身心还想继续。
她的情慾和爱意,和胸前这个男人息息相关。
男人却突然停下,“绵绵,弄疼你了?”
阮星眠不敢睁开眼睛,大幅度地摇头,別问了,耽误时间。
她被吊在欲望的鞦韆上,不上不下的。
带著笑意的吻落到她肩膀上,一串动情的喘息声顺著吻继续往下。
突兀的手机铃声在电脑旁响起,將一屋的曖昧驱散了三分。
“是我的手机……”阮星眠扯下胸前衣服,恨不得拍自己脑门一巴掌,“我忘了今晚有个直播培训会。”
还有正事没办完,阮星眠钻下床接电话。
屋內曖昧被迫淡去七分。
顾醒翻身躺被褥上,默默做深呼吸,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阮星眠打开会议平台,转过头抱歉地看他一眼。
眼神內疚,都是她的错,不是周末就乱撩。
她总想弥补点什么,深深吐出一口气,“老公……”
话音刚落,她自己先愣了一下,脸颊悄悄发烫髮痒,羞耻心爆棚。
心里却像揣了颗软,慢慢化开。
静静等待对方的反应。
床上的人倏然起身,抬眼的瞬间,平时没什么温度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极淡的错愕。
他手里捏著被套布料。
耳尖悄悄漫上一点薄红,神情微微不自然:“绵绵,你刚才叫我什么?”
阮星眠偏下脑袋,红著脸又叫一声:“老公,我想喝水。”
“哦,好。”他慢吞吞下床,语气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太多情绪。
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半度。
穿睡衣的动作一顿一顿,像台濒临短路的机器人。
一句老公,杀伤力这么强,让游刃有余的学神秒变卡顿机器人。
阮星眠捉弄人的心思一动。
“老公,我真的渴。”
“好,我马上。”
他繫著纽扣加快动作,拿起桌上的水杯,目不斜视往外走。
阮星眠眼里闪著促狭的光。
“老公,再拿点冰块。”
“哦,好……”走到门口肩膀顿住,缓缓转过来,“绵绵,你还不能吃冰的,妈说要坐满一百天月子,忌冰忌累。”
“我拿来冰舌头……”阮星眠不敢直视那双一本正经的眼睛了,很小声嘀咕,“被亲麻了。”
顾醒愣愣转过身,“我拿两块过来。”
他回来时抬了个端盘,里面放著补身子补气血的汤。
阮星眠正在听员工总结,纸质笔记本上记录著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