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
“不!还没过去。”
祁同伟打断了他。
“孙连城同志,刚才我和周秉义聊了聊关於『懒政的理解。”
说完,祁同伟看了周秉义一眼。
周秉义当然明白他的用意。
“懒政,是指不为老百姓办事,是工作人员或部门在处理问题时,方式简单、作风粗暴的表现。”周秉义缓缓开口。
祁同伟看著孙连城笑了。
“你看,所以你当年的事,根本不是懒政。”
“有些领导干部,为了政绩、为了表现,就把真正干事的同志说成懒政,这种做法是错误的!”
祁同伟这话一出口,周秉义心里一震。
他这话,几乎已经点名道姓了。
孙连城也愣住了。
“祁副省长,您別再说了。”
“这话会影响同志之间的关係。”
他赶紧劝阻。
虽然听得出祁同伟是在为自己说话,但他不敢听下去。
毕竟,李达康还在京州市委当sj。
祁同伟只是笑了笑,没再开口。
他並不怕李达康。
现在怕的人,是李达康自己。
虽说李达康在班子中的排名比他高,但他批评起李达康来,从不含糊。
高育良已经是省委sj了,李达康又得到了什么?
他们汉大帮正等著找机会呢。
“孙连城同志,记住一句话,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
“时间会还每个人一个清白。”
祁同伟说完,把茶一口喝完。
“我们该走了。”
“谢谢你的茶。”
他转头问周秉义。
“周sj,你还有什么想对孙连城说的?”
周秉义静静地看著孙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