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于华北,赵安邦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们一起共事多年,彼此有感情,捨不得。
但另一方面,老於在汉江根基太深,很多时候都对他不太友好。
从这点来说,赵安邦其实挺希望他早点离开的。
裴一泓笑了笑。
“现在也就几个位置空著,你觉得呢?”
“你听说了什么?”
赵安邦看向裴一泓。
裴一泓摆了摆手。
“我哪有什么正式消息?不过是猜的。”
“老於现在这个情况,想升任省委副js,不可能,也没有机会。”
“至於省长,那就更没戏了。”
“你还记得他以前怎么说的吗?他说自己不负责经济工作。”
“所以,大概率就是平调。”
“你是说……汉东?”
裴一泓点了点头。
“最近汉东那边动静可不小。”
赵安邦感嘆了一句。
“確实,现在那边乱得很。”
裴一泓也嘆了口气。
“不过,现在高育良当上了省委副js,局面慢慢稳住了,他还是能镇得住那些人的。”
“那边不是刚调过去一个省长吗?我看没那么简单。”
裴一泓说道。
“你是说赵达功?”
赵安邦问。
裴一泓点头。
“我和边西省的钟明仁很熟。”
“他说过,这个赵达功,可不简单。”
他轻轻嘆了口气。
“那如果上面真把华北同志调过去呢?”
赵安邦与裴一泓对视一眼。
两人不约而同地嘆了口气。
赵达功不简单,於华北又何尝是省油的灯?
於华北在汉江,一向跟赵安邦明爭暗斗不断。
要不是裴一泓居中调和,两人早就翻脸了。
“我有点担心老於那性子,去了那边会吃大亏。”
裴一泓语气里带著担忧。
赵安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