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当一郎终于玩腻了外面的野花,再次踏入那片熟悉的珊瑚丛时,他念出了那个久违的指令。
正在书房批阅文件的珊瑚宫心海身体猛地一僵。笔尖在昂贵的纸张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墨痕。那股熟悉的、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攫住了她。
当她恢复记忆时,发现自己又站在了那片让她感到屈辱的海滩上。而那个让她又恨又怕的男人,正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她。
“好久不见,心海大人。”一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慵懒,身上还残留着与其他女人欢爱后留下的混杂气味。
心海的瞳孔瞬间收缩。愤怒、羞耻、恐惧……种种情绪涌上心头。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维持自己的尊严。
“你……”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什么都没用。
但就在她开口的瞬间,一股强烈的、让她几乎站立不稳的浪潮从她的小腹深处猛地涌起。
她的身体,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在她的大脑做出反应之前,就已经起了最诚实的反应。
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双腿之间涌出,瞬间浸湿了她的内裤。
那片久旱逢甘霖的秘境,在闻到他身上那股雄性气息的瞬间,便疯狂地分泌出爱液,穴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发出无声的渴求。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正在充血、肿胀,隔着几层布料,与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传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她的脸颊“唰”地一下变得滚烫。
她强迫自己站直身体,摆出属于领袖的威严姿态,但双腿却在微微发抖,只能靠并拢双腿,用大腿的力量夹紧,来掩饰那可耻的反应。
“怎么了,心海大人?”一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强装镇定的模样,“几天不见,你好像很想念我啊。”
他一步步向她走近。她想后退,但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无法动弹。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来到自己面前,那张带着邪笑的脸在她眼前放大。
“不……我没有……”她强撑着辩解,但声音却因为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空虚而变得绵软无力,毫无说服力。
她的身体,这个已经被开发、被调教过的背叛者,正在用最激烈的方式,向它的“主人”表达着欢迎。
“是吗?”一郎的笑容愈发邪恶。他伸出手,没有去碰心海的脸,而是直接向下,隔着那层层叠叠的巫女服,按在了她微微颤抖的小腹上。
掌心传来的热度,瞬间点燃了心海的欲望。她无法维持镇定,身体猛地一软,若不是一郎顺势搂住她的腰,她几乎要瘫倒在地。
“你看,它在欢迎我呢。”一郎的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探入了她裙摆之下,隔着那片已经被淫水浸透的棉质内裤,在那饱满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不……嗯啊……”心海的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
那层薄薄的布料在穴口被揉搓着,湿滑的触感和摩擦带来的快感让她浑身都泛起了粉色。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花瓣正在隔着布料被他玩弄,那颗敏感的阴蒂被反复按压,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
几天来积攒的空虚与渴望,在这一刻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淹没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能闻到一郎身上那股混杂着其他女人香水味和汗液的复杂气味,这本该让她感到恶心,但此刻,这股味道却像最强效的春药,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经。
一郎感受着手下那片惊人的湿润,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得意。
玩了那么多女人,从青涩的少女到风韵的人妻,没有一个能像心海这样,只是一个眼神、一个触碰,就能湿得如此彻底。
她的身体仿佛就是为了承载欲望而生的极品容器。
他粗暴地将心海按倒在心海平时批阅文件的桌子上,三两下便剥光了她所有的衣物。
那具被月光笼罩的完美胴体再次展现在他眼前,肌肤白皙得如同上好的瓷器,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两颗红樱早已硬挺如石。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粉穴。
晶莹的蜜液顺着她大腿根部滑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水痕,最终滴落在沙地上,洇湿了一小片。
那粉嫩的穴口微微张合,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不断地吐出更多的淫水。
一郎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那根沾染过无数女人体液的肉棒早已怒张,青筋盘虬,顶端的马眼正兴奋地泌出透明的黏液。
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狰狞的头部,在那湿滑泥泞的穴口反复研磨。
“混蛋…嗯…啊…你就不怕有人进来吗,等抓到了你,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嗯…哈…”心海艰难的反抗着,欲火不停的冲击着大脑。
“你操心的真多啊,心海大人,这么不想要,我就不为难你了”一郎这么说,却依旧不停刺激着心海。
十几分钟过去了,一郎有的是耐心,毕竟这几天自己又没有憋着,心海不再说话,下肢不停的扭动着,她知道说什么都没用,意志在一点点的被击溃。
“这么能忍啊…心海大人,所以说还是你最有意思了,明明求求我就可以让你爽上天,还是要这么嘴硬。”说着开始挑逗心海的乳头,一会抓握住整个乳房,肆意的揉捏,一会捏着乳头,轻轻的拉扯旋转“说实话,和有些女人比起来你的乳房还真小,不过这个触感,真是无人可及……你平时有保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