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能清晰地看到身后那些排着队、等待着享用她的、曾经忠诚的士兵们的脸。
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只有急不可耐的、赤裸裸的欲望。
喉咙里的咒骂声,渐渐弱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压抑不住的、破碎的抽泣。
“呜……呜呜……”
她哭了。
不是因为疼痛——那该死的魔法让她感觉不到持续的疼痛。而是因为那被彻底碾碎的、再也拼不回来的尊严。
“求……求求你们……”
当身后的男人退开,下一个男人压上来时,心海的嘴里,第一次吐出了哀求的话语。
她的声音颤抖、微弱,带着浓重的鼻音,“……停下来……好不好……求求你们……”
那个正准备进入的士兵动作一顿,似乎有些意外。他身后的男人们也安静了一瞬。
希望的火苗,在心海的心中微弱地燃起了一刹那。
然而,下一秒,这火苗就被更残忍的现实彻底掐灭。
“哈哈哈哈!”那个士兵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兴奋的狂笑,“听到了吗兄弟们?!心海大人在求饶!她开始求我们了!”
“看来还是我更强一点!”
“喔!原来还有这种玩法!我更兴奋了!”
“快!让我听听!心海大人,再多求几声!求我操你!”
“不……不是的……”心海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她拼命摇头,泪水混合着地上的污物,糊了满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我把什么都给你们……只要你们放过我……”
她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像一条最卑微的狗,乞求着主人的怜悯。
但无济于事。
她的哀求,被他们当成了更高阶的、更刺激的“情趣”。
他们兴奋地讨论着,是先前的威胁更带劲,还是现在的求饶更勾人。
每一个男人在侵犯她的时候,都会恶意地逼迫她,让她哭着求饶,把她的哀鸣当成最美妙的音乐。
仓库里的火把一支支燃尽,又被新的换上。
男人们的欲望却没有丝毫减退的迹象。
他们喝着烈酒,划着拳,像是在参加一场盛大的庆功宴,而她,就是那道最主菜的、可以被无限续添的“菜肴”。
无论做多少次都完好如初,吹弹可破的小穴,让大家为之疯狂。
心海的哀求,也渐渐变了。
从最初带着哭腔的“求求你们”,到后来麻木的“停下来”,再到最后,只剩下气若游丝的、机械的重复。
“……放过我……”
“……好疼……”
“……谁来救救我……”
她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变得像一潭死水,空洞地倒映着摇曳的火光和上方一张张狰狞的、属于魔鬼的脸。
她的身体还在被侵犯,还在被治愈,还在不断地承受。
抵抗是错的。
求饶,也是错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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