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
千代发出一声惊呼,几乎是本能地就要追上去。
但大蛇丸与药师兜的身影,却悄无声息地挡在了她的身前,嘶哑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
“千代长老,我们还在这里,您就这么急着离开。。。
清晨的露珠顺着屋檐滑落,在石阶上敲出清脆声响。佐助站在祠堂前,指尖轻轻抚过小女孩别在他衣襟上的彩色徽章。那颗画着笑脸与彩虹的心,在朝阳下泛着稚嫩却坚定的光。他低头看着它,仿佛看见了某种延续??不是力量的传承,不是仇恨的轮回,而是**声音的接力**。
风起了。
铃声再响,不是来自神社,也不是徽章震动,而是从远方山道上传来的脚步声。一队少年正朝这边走来,肩并肩,胸前都佩戴着漆黑的“我不愿”徽章。他们不是忍者学校的优等生,也不是名门之后,而是来自五大国边缘村落的孩子:雪之国的孤儿、泷隐的流浪儿、岩隐矿工的儿子、风之国沙漠中的拾荒者后代,还有曾经被列为“危险因子”的前叛忍子女。
领头的是博人的学生??名叫莲的小个子男孩,左耳戴着助听环,因查克拉感知障碍从小被嘲笑为“残次品”。此刻他抬头望着佐助,眼神清澈如泉。
“佐助老师,我们来了。”他说,“我们想加入‘言域守护者’。”
佐助没有立刻回答。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群孩子,看着他们眼中尚未被现实磨灭的光。他知道这个名字是谁提出来的??是川木,在一次共述仪式后低声说出的构想:“总得有人守着这扇门,不让它再被关上。”
“你们知道守护者要做什么吗?”佐助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穿透晨雾。
“我们要保护每一个敢说‘我不想’的人。”莲答得毫不犹豫,“哪怕那个人说的是‘我不想当英雄’,或是‘我不想原谅’……我们也得听见。”
身后传来轻盈的脚步声。雏田走了过来,樱牵着她的手,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她仰头对佐助说:“叔叔,我也要当守护者!我要让大家知道,妈妈虽然不在了,但她的话一直在我心里。”
佐助心头微颤。
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鼬信中未曾写完的一段话??后来由心碑自行浮现的文字:
>“真正的守护,不是用刀斩断威胁,
>而是用耳朵接住坠落的灵魂。”
他蹲下身,将手掌覆在莲的额头上,如同当年鸣人对他做的那样。然后,他摘下自己胸前那枚历经风雨的黑色徽章,轻轻别在莲的衣领上。
“从今天起,你就是第一位正式任命的言域守护者。”他说,“但记住,你的武器不是苦无,也不是忍术,是你愿意倾听的心。”
莲的眼眶红了。他没说话,只是用力点头。
就在这时,天空忽明忽暗。第八颗星辰剧烈闪烁,与其他七星形成短暂错位。紧接着,全球所有佩戴徽章之人同时感到胸口一烫??那是“言语庇护律”的警报机制被触发。
浦原喜助的身影瞬间出现在庭院中央,手持折叠扇,神情罕见地凝重。
“出事了。”他说,“尸魂界的边界正在崩解。”
众人一惊。
“不是虚的入侵,也不是死神叛乱。”浦原快速解释,“是一群‘沉默之魂’集体苏醒。他们是历史上那些至死未能发声的人??被抹去姓名的战俘、被迫顺从的妻妾、因性向遭火刑的异类、因肤色被奴役的族群……他们的灵体拒绝进入轮回,要求现世给予一个‘回应’。”
“回应?”博人皱眉,“怎么回应?我们都还没出生!”
“正因为你们没出生,才更需要回应。”浦原目光扫过众人,“他们不要复仇,不要赔偿,只要一句:‘我们听见了。你们的痛苦是真的,你们的存在值得被记得。’”
空气骤然安静。
良久,佐助缓缓站起身:“那就告诉他们。”
“怎么告诉?隔着生死之壁?”
“用最原始的方式。”佐助望向心碑,“让所有人一起说。”
消息迅速传遍五大国。各国领袖下令暂停一切非紧急任务,全民佩戴徽章,聚集于各地设立的“共鸣点”??广场、学校、监狱、战场遗址、甚至坟场。孩子们停止游戏,老人们放下拐杖,士兵解下盔甲,政客关闭演说台。
正午十二刻,太阳高悬。
全球同步,七亿人口在同一时刻举起右手,按在胸前徽章上,齐声低语:
“我们听见了。”
声音起初微弱,如风吹草叶;继而汇聚成河,似海潮奔涌;最终穿透维度壁垒,化作一道贯穿天地的金色声波,直击尸魂界边缘!
刹那间,漫天灵影浮现??无数模糊的身影立于云层之上,有的披枷带锁,有的伤痕累累,有的怀抱婴儿,有的跪拜故土。他们无声哭泣,却又面露释然。
其中一位老妇模样的灵魂缓缓上前,嘴唇开合,却没有发出声音。但通过灵子共鸣系统,她的话语清晰传递至每个人心底:
>“我活了一百零三年,一生只说了三次真话。第一次说我爱他,他死了;第二次说我不怕死,他们笑了;第三次……是在昨天,我对孙子说:‘奶奶其实很痛,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