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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回收神威写轮眼(第1页)

“你的意思是,没有其他办法了?”佐助的声音很沉,他看着夜一,眸子里露出了明显的失望,但他不想放弃。

如果斩魄刀的锻造之法真的被那个所谓的“刀神”所独占,那也就意味着大蛇丸的请求,怕是有些难实现。。。。

风穿过神社的檐角,吹动了墙上新刻下的字迹。墨痕未干,被夜气一激,竟泛出淡淡的紫光,仿佛那些话语本身有了生命,在黑暗中低语着不肯安眠。佐助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笔杆的温度。他知道,这一行字不只是写给宇智波后人看的,更是写给那个曾经跪在血泊中、双眼被仇恨烧成赤红的自己。

他缓缓闭眼,轮回写轮眼在眉心深处微微震颤,如同沉睡的星核再次苏醒。八道先祖之光并未散去,而是化作细密的灵丝,缠绕于他的查克拉经络之中,与尸魂界的灵压隐隐共鸣。浦原喜助曾说:“当人类的灵魂开始追问‘为什么’,死神的存在便不再是理所当然。”而现在,这股追问的力量,正从忍界的每一个角落升起,穿透结界,越过时空,直抵彼岸。

忽然,雏田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他们来了。”

佐助回头,见她手中铜镜轻晃,镜面映出的不再是少年们的面容,而是一片浩瀚星空下的无数光点??那是分散在全球各地参与“回声集会”的人们,他们的声音虽未亲至,却已通过灵子共振技术被捕捉、传递、汇聚。每一句“我不想”,都像一颗微弱却坚定的星辰,缀连成河,横贯天际。

博人踏步上前,脸上少了往日的轻佻,多了几分凝重:“爸,雨隐那边传来消息,‘净言团’残余势力正在集结,目标可能是下一届五影听证会。他们想用大规模幻术让所有人‘忘记’说过什么。”

川木冷笑一声,手臂上的楔纹隐隐发烫:“又要靠谎言来维持秩序?可笑。这次我不会再让他们靠近你半步。”

佐助看着他们,目光最终落在博人身上。这个曾因身份迷茫而暴走的少年,如今竟能站在这里,为他人发声,守护一种比力量更重要的东西。他忽然想起鼬临终前的眼神??那不是解脱,而是寄托。就像现在,他也正将某种无法言说的重量,悄然交付于下一代手中。

“不是阻止他们。”佐助低声说,“是要让他们说出自己的‘不愿’。”

众人一怔。

“他们之所以恐惧自由,是因为从未被允许软弱过。”他抬头望向夜空,“我们对抗的从来不是某个组织,而是那种根深蒂固的信念:‘必须坚强,必须服从,必须牺牲。’只要这种思维还在,就会不断催生新的‘净言团’。”

风掠过神社,铃声再响。

翌日清晨,木叶村外的训练场上,一场前所未有的仪式悄然展开。没有高台,没有警戒线,只有一圈简陋的石凳围成圆环。来自各国的孩子们陆续入座,其中包括曾在“倾诉室”中流泪诉说梦想的少年,也有刚从战场撤下的年轻忍者。他们中有宇智波血脉的后代,有日向分家的弃子,还有平民出身却被强征为实验体的孤儿。

佐助坐在最中央,手中握着一支普通的毛笔。

“今天,没有人是听众,也没有人是演说者。”他说,“我们只是彼此存在的见证。”

第一个开口的是一个六岁的砂隐女孩,她紧紧抱着一只破旧布偶狐狸,声音颤抖:“我……我不想当间谍。妈妈说我聪明,适合潜伏,可每次看到别人笑,我都怕那是假的……我只想有个真正的朋友。”

话音落下,一圈人静静地看着她。没有人评判,没有人安慰,只是点头,然后轻声说:“我听见了。”

第二个是岩隐的少年,他曾因拒绝继承家族矿脉而被逐出家门:“我不想一辈子活在地下。我想站在山顶,对着天空大喊一次,而不怕塌方埋了我。”

“我听见了。”

第三个是雾隐的少女,父亲死于暗杀任务,母亲逼她接班:“我不想杀人。哪怕他们说我懦弱,说我不配姓‘鬼灯’,我也……不想沾血。”

“我听见了。”

一句句“我听见了”如涟漪扩散,不激烈,却深沉。每个人的“不愿”都被接纳,每一份挣扎都被看见。而在场外,数十面由查克拉驱动的水晶镜片悬浮空中,将这场对话实时投射至五大国主要城市广场。行人驻足,官员沉默,连巡逻的暗部也停下脚步,听着那些曾被斥为“软弱”的真心话。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

天空骤然阴沉,乌云翻滚如墨,一道巨大的幻术结界凭空降临,试图封锁声音传播。与此同时,七道黑影从四面八方逼近场地边缘??正是“净言团”最后的精英,皆为精通精神操控的formerANBU-level忍者,曾参与多起思想清洗行动。

但他们并未发动攻击。

为首之人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他曾是木叶心理评估科的主管,亲手判定数百名异议者为“不稳定因素”并予以隔离。

“让我进去。”他沙哑地说,“我也……想说一句‘我不想’。”

全场寂静。

佐助缓缓起身,走向结界边缘。他没有开启写轮眼,也没有拔剑,只是伸出手,轻轻触碰那层扭曲现实的屏障。八道先祖之光再度浮现,却非用于战斗,而是如流水般渗入幻术结构内部,唤醒其中被压抑的记忆碎片。

刹那间,结界崩解成万千光影??

画面闪现:一名少年被迫指认同伴为叛徒,在审讯室里哭到失声;一位女忍者在任务中亲手杀死恋人,只为证明忠诚;还有更多人在深夜写下遗书,却又撕毁,只因“不能显得脆弱”。

“我们不是怪物。”疤痕男跪倒在地,声音哽咽,“我们也曾想拒绝……可没人给我们机会说‘不’。”

佐助蹲下身,平视着他:“现在有机会了。”

那人颤抖着嘴唇,终于吐出三十年来第一句真话:“……我不想再欺骗别人的心了。我不想再做‘净化意志’的刽子手。我……想赎罪。”

“我听见了。”佐助说。

其余六人相继卸下武器,逐一走入圆环。他们的话语或短或长,但核心相同??他们都曾是体制的执行者,也都曾在夜里质问自己是否还是人。

这场集会持续了整整三天三夜。没有饮食,没有休息,唯有言语流淌不息。越来越多的人自发赶来,甚至包括几位年迈的顾问长老。他们原本反对“听证之阵”,认为其动摇统治根基,可在亲眼目睹如此规模的精神释放后,终于明白:这不是叛乱,而是疗愈。

第四日黎明,佐助独自返回宇智波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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