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七和夏正正露出嫉妒有钱人的神情。
“给你们也一人送一套。”阿忒司笑着说,玩味道,“感谢朵姐保管这些文件,感谢夏正正——这么想我们。”
两人这个时候哪有精力去注意阿忒司的语气怎样,满心满眼都是那套房。
“是什么?平层还是别墅?”两人激动问。
司景摸了摸阿忒司的脑袋,“我把助理推给你们,你们自己在我名下的房地产里选就好,如果他想要的话再叫上杨滔吧,就当是我给调查局行动组的一个礼物。”
为表感激,朵七亲自送他们到了门口,“对了,你们在景华苑的那套房子我一直有叫阿姨打扫,毕竟好几个月了,我也怕落灰了你们回来住不上。”
司景是九月份时离开的,离开前,他亲手送了司雁浓进入大学。
而再一次见面,说实话,司景并没有准备好。离开时,他是抱着奔赴死亡的心态离开的,根本没有想过会再回来。
他给司雁浓留下来足以让他富裕一生的财产,为他建立了一个基金。作为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做到这些,他应该是在大众眼里的好哥哥了。
但他知道,还不够,司雁浓需要的不是这些。
“那他需要什么?”阿忒司问。
司景沉默了很久说:“窒息的拥抱、强烈的爱、坚定的选择,我给不了他这些。”
“我——不是个称职的哥哥。”司景说。
在他十几二十岁时,他满脑子的报仇,除学习之外,他还会看各种书,商业的、金融的、编程的,参加各大比赛,把自己忙成了陀螺,对司雁浓的关怀只是口头的几句话、出席他的家长会,他不清楚司雁浓在学校里处境,他只能保证,司雁浓身上不会有任何人造成的伤口。
等他报仇完了,他精神恍惚,快要支撑不住自己了,自然更是顾不上司雁浓。
处理集团的事,处理自己的后事,为司雁浓留下丰厚的财产。光是这三件事情,就足以耗尽他的所有心力了。
明明在人间,他却过得像炼狱。而在地狱里看见阿忒司的那一霎那,他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爱就是这样霸道的一个东西,它让你的心里从此只能放下那一个人,其他的,都是赘余。
但司景想,或许不全都是爱,只是他就是这样一个人,要偏执固执地把自己所有的情感全部塞给一个人,不管那个人拿不拿得下,更不顾其他人。
“一个拥抱还是可以的。”阿忒司牵着他的手,缓缓说。
已经十一月份,阿忒司有司雁浓家里的门禁卡,到了他们那层楼之后敲响房门。
半晌,门打开了。
阿忒司看见了露着上半身肌肉、眉眼深邃张扬肆意的柏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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