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庸县的地主们都是一样的情况。
所以才会找上县令大人,要给刘稷这个领头羊一些颜色瞧瞧,震慑那些想倒反天罡的佃户们。
如今虽说没能成功震慑住刘稷,可是,抛秧法也解救了没有人给地主们插秧的难题。
刘稷听到赵成能够问出这种话来,就知道对方没有种过水稻。
“你传话就是了,知道得太多也改变不了什么,不是更难受吗?”
面对刘稷故意卖关子,赵成气不打一处来。
被你吊胃口,我才更难受!
想到刘稷这回又逃过一劫,赵成心里忌惮的同时,又不免心里有些佩服。
“刘稷,我要是你,绝不会为了那些土里刨食的泥腿子,和比自己强大的大人物对着干,识时务者为俊杰,希望你好自为之!”
扔下劝诫的话,赵成带着两个衙差,朝着杨财主家走去。
刘稷目光幽幽地盯着赵成的身影,许久,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看来堤坝是不会再被掘一次口子,不用再安排村民时刻防守了。”
毕竟插秧需要抢天时,抛秧也一样。
抛秧的秧苗长度,比插秧时要短上些许。
一旦叶片太长了,抛扔落地的时候被泥巴包裹住,抽不出新叶来。
别说减产了,可能连收成都没有。
这一点,刘稷并没有当着赵成的面透露出来。
至于原因也很简单。
“留一手坑一坑那些想抛秧的地主们,我才好继续割他们的肉。”
这场突如其来的大水,一共冲击了十五个村寨。
刘稷亲自带人跑了一趟,告诉他们如何抛秧。
正在纠结要不要接受新的佃田条件,累死累活,只为那一成粮食的村民们。
听到这个消息,一个个喜极而泣。
“刘兄弟,你可真是我们全村的大救星!”
“我们怎么没想过抛秧这个好法子呢?”
“多谢刘兄弟特意赶过来告知,往后刘兄弟的事,就是我们全村的事!”
这些村寨的村民,平日里与刘稷没有什么交情。
最近的交情,就是去刘家寨买踏犁,还有偷艺学习制作踏犁。
许多人听闻刘稷带着附近村民开垦荒地,还提高了佃田的粮食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