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刘稷这么有本事,当初上门要债的时候,就应该带上人手把他拖到矿山卖了!”
正在周财主懊恼之际。
鼻青脸肿的恶怒,火急火燎地冲过来禀报。
“老爷!不好了!李家寨的村民要退田,说今年不佃老爷的田了!”
“许家湾的村民也来了!”
“还有门头沟的!”
周财主顿时脸如死灰,一副全家死绝的表情。
佃户们有了踏犁,没有人佃他的田,他自己又不会种。
就算自己种,也种不了四个村的两千亩良田。
六代祖宗积累的良田,绝不能毁在他的手里变成荒田!
“不行!绝对不能让这些人骑在我头上拉屎!刘稷!我要杀了刘稷!”
周财主的眼睛犹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地盯着那三间茅草屋,猛地冲出去。
恶奴们赶紧将人拦下。
“老爷,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怕什么,老子上头有人!”
二狗站在旁边,幽幽地出声提醒。
“周老爷,刘稷背后可有景天酒楼的贵人撑腰,你不能明着杀他。”
提及景天酒楼的贵人,周财主终于冷静下来。
是啊,刘稷可不是无名小卒,头上也有人罩着。
“走!跟老子回去教训那些言而有信的刁民!”
再派人去景天酒楼打探一番,刘稷和贵人的事是不是吹牛皮。
院子里。
打磨铁片的刘稷,透过土墙上被老鼠掏的窟窿,目送周财主等人走远,得逞一笑。
“上勾了。”
“刘大哥,你的意思是,我画的线还要往上勾勾吗?”
刘稷看了一眼叶连枝手里的木料,将脚踏的横枝,往下调整了半个小指肚的距离。
这样才能更加省力,同时减少翻土时翘起来的木材损耗。
他带着叶连枝和两个堂弟,上午做完了二十把踏犁。
午饭后,置办荒地的村民们还没回来。
刘稷让叶连枝等人继续在家里制作踏犁,刘麦则关上屋门做魔芋豆腐。
“阿菽,跟大哥一起坐驴车去景天酒楼!”
打包好的魔芋豆腐装上车。
换作平时,村民们一定会好奇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