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无危点头,嗯,这个好解决,还好当初给人留了一口气。
“第二嘛,”俞眠搓搓下巴,表情严肃,“就是沈怀瑾!”
旁边负责端茶送水的管家眼睛都瞪大了,他看看镜无危又看看俞眠,不知道这两个人在玩哪一出。
夫人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
镜无危乾咳一声:“他怎么你了,你们都没见过面?”
俞眠坐下,喝了口红茶:“强抢民女,就该遭报应。”
“……”
“就为这个,你要他生不如死?”镜无危觉得有必要替自己爭取一下,“眠眠,你太霸道了。”
他可是好好走流程的,怕太生疏,还藉机培养了这两个多月的感情。
这姑娘要找杀手,直接上某书发帖子求助,他赶紧把自己拳击俱乐部改了名,然后將位置发给了她。
俞眠深沉,抹了把镜无危的脸:“没错,姐就是这么霸道。”
“……”
镜无危面无表情,屈指敲了下她脑袋瓜。
“好好说话。”
俞眠瘪嘴:“我也没想把他怎么样,他敢强娶我就要知道强娶我的下场!”
“哼!我要给他水里下泻药,让他拉上三天三夜!”
管家和佣人都默默退走了。
镜无危揉了揉眉心:“那你准备怎么给他下,沈家安保又不是纸糊的。”
“你啊!”俞眠理直气壮,“你假装去他家当保鏢,然后以权谋私放我进去!”
“……很有道理。”
於是,俞眠又带著镜无危回国下毒。
当她鬼鬼祟祟走进沈怀瑾的房间时,却发现屋里铺著瓣,灯光曖昧,这才察觉到有些不对。
转过头去,却发现镜无危把她刚才放料的酒一口闷了。
俞眠顿时什么也不想了,心里一惊:“你干嘛呢,赶紧吐出来!”
镜无危吻住了她。
乾柴烈火,激情四溢,真丝床品顏色逐渐变得深浅不一。
被团得软绵绵的俞眠,迷迷糊糊问了句:“你在酒里加了什么……”
怎么她知道被骗了也不生气。
镜无危还在专心卖力:“跳跳。”
俞眠:……
她就说这红酒怎么是带汽的!喝起来还挺扎嘴。
光影晃动下,还剩半袋的跳跳也没了,空著的袋子落在地上有些可怜。
镜无危倒是不觉得扎嘴,挺甜。
就是老婆哼唧得有点大声。
(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