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天先地,元始祖,落死注生,生在此。”
让李破走到自己面前,李老姑微微下压对方的肩膀,示意跪下。
李破摸了一个蒲团抓过来垫著,跪在香案前,不知道李老姑要做什么。
接著。
她轻轻晃动手中的火笔,让笔尖处的火苗借风长势,直接伸向李破的头顶。
“呃——”
李破微微皱眉,感受灼烫的火在头皮游走。
几撮头髮被笔尖的火苗燃烧,一股蛋白质的味道传来。
这是要给自己烫戒疤?
那不是和尚的吗,道人也要吗?
炉顶的灼痛感再次传来。
不对,不是戒疤。
李老姑在自己的头顶上移动火笔,这是。。。。。。
两截断开的短线,一条长线,隨后又是两截短线。
【离中虚,坎中满】。
他能清晰的感知到,李老姑在自己头顶画下了【坎】卦的卦形!
按照之前李老姑回忆爷爷李九身上的伤痕位置,除了自己身上已有的【乾坤】,还有左肩的【震】,脚底板的【离】以及。。。。。。头顶的【坎】。
这似乎和那天在岛上屠维要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样,不过李老姑是用笔蘸墨画印,並不像【明理堂】那样破肉见血。
画完【坎】卦,火苗消去,在李破的头顶留下三条墨印。
由於下笔时沾了火,所以笔画之处的皮肤微微脱色,发乾紧致。
墨痕也没有发湿发润,在头上肆意乱淌,而是像印章一样乾涩的印记在头顶,整齐乾净。
当然,头髮肯定是没了,在头顶烧空了三大块。
李破急忙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年纪轻轻的【地中三条河】髮型,表情诧异:
“奶奶——!?”
“先天先地,元始祖,落死注生,生在此。”
李老姑放下火笔,递给李破一注线香:
“最后一句自己念,这是【走印】,还记得吗?”
“记得。”
头髮够长够多,李破伸手扒拉几下就稍微遮盖住了,接过线香拜三拜。
以前这种情况都要背“轻度烧伤用肥皂和清水清洁,避免酒精刺激”,李破揉了揉头皮缓解灼烧感,回想了一下现在要背的:
“先天先地,元始祖,落死注生,生在此——玉皇心,鬼神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