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号去行不?正好玩儿两天。”
“也行,你看着办吧。”
东冬冬挂断电话回来继续吃饭,发现榨菜只剩了一个袋子,他不由自主地嚷嚷道:“你们要点脸不?”
画面在东冬冬愤怒的目光中切换到了望京公交站。
几近辗转的东冬冬终于不太顺利的抵达了北里小区,他下了出租车心疼的付了五十块钱。
好在荣新新的房子就在小区的门口,东冬冬倒是还记得门牌号。
敲了敲门没人应声,他有上了一楼,再敲门总算有人。
开门的是丰韵,明显有些意外。
“冬冬,你怎么来了?”
东冬冬尬笑回话,“大妈,我不应该来吗?”
丰韵总算醒悟过来,她拉着东冬冬进屋笑呵呵的解释起来。
“该来该来,我的意思是以为你跟你爸妈他们一块儿来呢。”
“我在京城打工呢,就先过来了。”
“是吗?具体什么地方啊?”
说着话俩人进了屋,荣茂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了东冬冬也是明显一愣。
“冬冬?你爸说明天来啊。”
“大伯,我提前来的,我在大石窝那边儿打工呢。”
丰韵笑呵呵地重复了一句,“大石窝?”她又对荣茂询问,“京城有大石窝这个地儿吗?”
“有啊,我记得听新新说起过啊,说是美术学院的石雕基地就在那儿。”
“对。”东冬冬自豪地说道,“我就在那个厂,五一的时候还来了大学生参观呢。”
荣茂挪了挪地儿示意东冬冬坐在他身边,撂下报纸随手倒了一杯茶水。
“这么说你现在也是雕刻师了呗?”
东冬冬接过茶杯尬笑道:“我不是,我就是个石匠,我们都是流水线作业,学不出什么手艺。”
丰韵随口问道:“你爸手底下那么多事你干嘛还出来打工?”
东冬冬继续尬笑,“我懒,我不愿跟他种地,再说了我跟他一块儿干还不整天数列我。”
荣茂哈哈笑道:“还真是这么回事。你跟你哥一样有主见,而且都是喜欢艺术的人。当初我让你哥学贸易他非不听,楞学了一个雕塑,搞不懂有什么用。”
“也不能说没用吧,国家艺术传承不都得靠手艺人吗?那个泥人张都上课文了。”
荣茂忍不住地又哈哈大笑,“还是你会说话,随你爸,我怎么就没想到,以后我就跟你哥叫捏泥人的。”
东冬冬只能跟着尬笑,希望新哥不要责怪他吧。
“我哥呢?”
“跟你嫂子选衣服去了。”丰韵接的话茬,“这次他们啊举行的是集体婚礼,好几对儿新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