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
这比任何羞辱,都更加诛心!
这代表著,在他这位“神明女婿”的眼中,他沈建国,连一个被审判的资格,都没有!
“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充满了无尽绝望与痛苦的嘶吼,从沈建国喉咙深处发出。
他身体猛地一软,整个人如同被抽乾了所有精气神,彻底瘫倒在冰冷的合金地面上。
双目失神,口角流涎。
这位曾经意气风发、执掌沈家大权的沈氏集团总裁,在这一刻,疯了。
沈若雪的身体,在走过父亲身边时,轻轻颤抖了一下。
她的脚步,也慢了半分。
一只温暖的大手,將她的小手,握得更紧了。
“有些人,犯了错,总要自己承担后果。”
张阳平静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若雪娇躯一震,她抬起头,看著张阳那线条分明的侧脸,所有的犹豫与不忍,瞬间烟消云散。
她重重地点了点头,再也没有回头。
……
一小时后。
秦州军用机场。
所有的商业航班,全部停飞。
偌大的机场,被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荷枪实弹的士兵,彻底清场,戒严到了最高等级!
一架通体漆黑、没有任何標识、线条流畅充满科幻感的军用专机,静静地停在停机坪的正中央。
舷梯放下,红色的地毯,从舷梯口,一直铺到了一辆黑色红旗轿车的车门前。
车门打开。
张阳一身休閒装,牵著换上了一身白色长裙、美得不可方物的沈若雪,缓缓走下车。
老將军亲自为他拉开车门,神情肃穆。
沈洪涛跟在身后,手里拿著一个平板,正在快速地匯报著什么。
“先生,已经初步查明,二十年来,有资格接触龙脉之心的,除了我沈家歷代核心成员三十六人外,还有三位外人。”
“一位,是二十年前为我沈家布置护山大阵的阵法大师,『千机手诸葛明,但他已於十五年前仙逝。”
“一位,是十年前,曾来我沈家论道的一位佛门高僧,来自京城『大悲寺的了凡神僧。”
“还有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