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亲兵上前架住林越的胳膊,林越却突然挣扎起来:“不,我还没说完呢!明月,我还有话要跟你说……”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姜明月不耐烦地摆摆手,“你现在这样,说什么都靠不住。”
林越还在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被亲兵半拖半抱地带了出去。
姜明月站在原地,看着他蹒跚的背影,不由得摇头叹气。
回到自己营帐后,姜明月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她来回踱步,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林越醉酒时的样子。
“这个混蛋……”姜明月低声咒骂,却掩不住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
第二天一早,林越顶着宿醉的头痛醒来,看着陌生的营帐顶发了会儿呆。
突然,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腾”地一下坐起身,随即被剧烈的头痛击中,“嘶”地倒吸一口凉气。
“该死,我昨晚都说了些什么?”
林越抱着脑袋,努力回忆着昨晚的细节。
零星的片段在脑海中闪现:他抓住了姜明月的手,他好像说了什么蠢话,还有那双含着笑意的美目……
“完了完了!”林越一拍大腿,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这下可丢人丢大发了!”
他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冲出营帐。刚出门就撞上一个亲兵,连忙抓住他问道:“姜将军呢?”
“报告林将军,姜将军一早就带兵回大营了。”
“什么?!”林越瞪大眼睛,“她怎么说走就走了?”
不等亲兵回答,林越就冲向马厩。
他翻身上马,一边催动战马,一边在心里盘算:以姜明月的行军速度,现在追上去应该还来得及。
可是追上去该说什么?解释昨晚是喝多了胡说八道?
还是干脆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林越一边策马狂奔,一边天人交战。
远处扬起一片尘土,那是姜家军的队伍。
林越眯起眼睛,隐约可以看见最前方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影。
他策马来到队伍前方,一眼就看到了姜明月。
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正与几名将领商议着什么。
“吁——”林越勒住缰绳,战马一声长嘶,扬起一阵尘土。
姜明月闻声回头,看到林越风尘仆仆的样子,眉头微微皱起。
“林将军,有何要事?”她的语气冷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
林越翻身下马,走到姜明月面前,挠了挠头,讪讪地笑道:“明月,我……我有点事想跟你说。”
周围的将领见状,识趣地散开,留下两人单独相处。
“什么事?”姜明月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林越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关于昨晚……我,我喝多了,说了些胡话,你别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