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朝扬:“……”
合着都逮着这次机会整他?
江朝扬开始思考硬闯出去的可能性有多小时:“那有没有别的选择?除了关禁闭之外。”
会议室里安静了一瞬。
坐在长桌主位的柳听离开口了,他双手交叠置于下颌:“另一个选择是,接受我们学生会全体成员的监视,并指导你的行为举止。”
他微微一笑道:“直到我们一致认为你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并且能够符合一名贵族学生的标准为止。”
江朝扬眼角一跳:“我合理怀疑你们在诈我,根本就不用关禁闭吧?”
这帮家伙默契得过分,怎么看都像是挖好了坑等着他跳。
“你怎么会这么想?”谢淞微微皱眉,显得有几分受伤,“校规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我们怎么会拿这种事情骗你?”
江朝扬还是不信。
谢淞说:“禁闭室想也想得到条件有多差,无论是吃还是住都不如动物,我们提出另一个方案,可是看在旧识的份上。”
谢淞说得很诚恳,但
,眯地递到了他面前。
江朝扬低头一看,愣住了。
一柄扫把。
江朝扬:?
谢淞脸上的笑容愈发温柔,甚至带着几分鼓励的意味:“既然选择了改过自新,那么就从最基础的开始吧。劳动最能磨练心性。”
他指了指宽敞得都能跑马的大厅,“这里就交给你了,记得打扫干净,毕竟这也是指导的一部分。”
江朝扬低头看了看那柄扫把,又看了看谢淞那张写满我是为你好的脸。
江朝扬伸手接过了扫把。
谢淞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但下一瞬间响起一道清脆的咔嚓声。
江朝扬双手握住棍子,膝盖猛地向上一顶,扫把当场变成了两段。
谢淞拔腿就跑。
江朝扬表情阴沉地可怕,他将断成两截的扫把扔在地毯上,追上已经开始跑路的谢淞:“你他妈的还玩上瘾了是吧?!看我收不收拾你!”
江朝扬追着他在走廊上跑,抄起花瓶作势要扔过去,但谢淞脚步一转拐进了门内,江朝扬跟着冲了进去。
还以为是什么储藏室或者书房,结果跑到了厨房。
江朝扬本想找谢淞,却发现其他人都在这里。
他们分散站在岛台旁,人手拿着一个玻璃杯搁那集体喝水。
场面太过滑稽诡异,以至于江朝扬举着的花瓶都忘了放下,他诧异问:“你们怎么了?集体中暑?”
俞斯然放下空杯子,又倒了一杯:“不清楚,就是突然觉得非常口渴。”
谢淞同样也是,拿过一杯喝了下去。
缪修羽咽下一口,喉咙里的干燥感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更严重了:“也许是城堡里空气太干燥了。”
江朝扬疑惑:“我怎么感觉还好?”
其他人喝水的动作微微一顿,互相交换了一个短暂而困惑的眼神。
为什么只有他们渴得这么反常,而江朝扬却一点事都没有?
忽然,离江朝扬最近的君世临停下了不断喝水的动作。
“你们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吧?”江朝扬觉得他们集体口渴
!